我躺在床上,正和多斯聊着天。
倒不是我想以如此嚣张的姿态和多斯说话。是因为上次在北山被打中了大腿根,只能躺在床上养伤。
“多斯先生,我还有多久才能出院啊?”我苦笑着问他。多斯吹了吹杯里烫手的咖啡,慢悠悠地说:“快了,明天早上估计就行了。”我失望的说:“明早?能不能下午就走啊?那女护士给我换药实在太……”
多斯抿了一口咖啡,继续说:“下午走的的话,可能明天你就又会被我送回来住一个月。”我惊恐的摆摆手,说:“可千万别,我已经住够了。”
弗洛安皮诺的医院确实是很大,但每天还是不断的有人被送进来,使得医院人满为患。
什么断手断脚只能算常见。有被打断条手臂的,有被刀割出重伤的,有全身三级烧份的,有被指虎打到粉碎性骨折的,有开着车从悬崖上冲下来还没摔死的。但最让我震惊的是下面这位老哥。
他是个科伦来的黑人篮球运动员,来弗洛安皮诺办粉丝见面会,结果来的时候直升机故障,飞快的向下掉,他情急之下肘开了舱门,跳了出去。幸运的落在了一棵树上,全身多处骨折、擦伤。但飞机直接坠毁在了地面,剩下的两人无一生还。
总之,医院里鱼龙混杂,有的病人甚至就在走廊上躺着。
第二天一早,我结束了我为期二个月的“休假”,出了医院。
安东尼家族的车一早就在院门口停着了。我躲开横冲直撞地推着病人的医生,上到了车。
“马丁哥,枪。”副驾驶上的人见我上来,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把G17递给我。我别上枪,向他说:“直接…”
“快快,这个枪伤!”窗处的喊叫声打断了我。
“直接到…”我强压着怒火继续说。可车处的人又一次打断了我。“M的!去多斯先生那!”我生气的大喊,终于盖过了车外人的声音。
“马丁,军港的德尔文叛变了,这事你知道吗?”会议室里,多斯问我。我摇头,说:“不知道,这我们有什么关系”多斯笑了笑,喝光了桌上的咖啡,说:“我忘跟你说了,德尔文会带人来访,而日期就是今天。”
“这么的大事你怎么不早说?”我惊叫道,从椅子上“噌”的站起来,却差点撕裂伤口,又坐了回去。“他们下午就会到,你做好准备,科伦肯定不希望这次会面成功结束,他们绝对会派人来,你就负责安保。”
“行吧。”我点点头,离开了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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