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将关窍想清楚,不由暗自颌首,随即便回转居处。
要想得天甘晨露也非简单,此事却还需要请动父亲,不过父亲一向事务繁忙,是以只得等其有空再说。
待回到院落,晏殊也未闲着,随即心神便沉入太微星内,下达一系列吩咐,顺势依例传授《草木千机经》上门道,方便“螺仙子”照料灵植。
......
而这边晏殊正在忙碌灵植,在另一处洞庭,晏之煊一步一脚印,朝着住所回归。
许是‘近乡心怯’三年未归,加上未能如母亲所愿,少年脚步却难免艰涩。
晏之煊在一处拐角停下,望着不远处院门,迟疑片刻才终于深吸一口气,迎着一众侍女异样双眸,踏入门槛。
片刻后,他行入正堂,便见母亲赫然在等着他,只是凤眸微闭,以手支颐,道:“煊儿,回来了?”
晏之煊喉咙有些发干,但还是恭谨一礼:“儿子上山修行三年,甚是想念娘亲。”
闻得此言,晏娴姿缓缓睁眸,望着面前老成的儿子,轻叹道:“你还未突破练气后期?”
晏之煊小脸微变,袖中拳头不由紧了紧,沉默片刻,还是咬牙道:“是,儿子辜负母亲厚望,上山修行,未能突破到后期关!”
晏娴姿玉容微怔,随即发出幽幽一叹:“终究是不一样的,小煊,是为娘此前对你太严苛了……”
晏之煊一怔,本以为将会被斥骂一顿,却不料母亲竟是如此态度?
只是听母亲言辞,晏之煊松了口气同时,心头随之生出一种羞辱感,牙齿紧咬。
什么不一样?
是指与弟弟晏殊吗,一个中品双灵根,也敢与上品木灵根叫板?!
晏娴姿缓缓起身,来到晏之煊跟前蹲下,语气略带委婉,道:“娘亲想明白了,或许晏殊那孩子也不错,你说呢?”
我说什么?
晏之煊张了张嘴,却还是难以释怀,道:“娘亲,你是让我不要跟弟弟争了,要我依……辅佐他?”
晏娴姿摸了摸晏之煊的脑袋,语气认真道:“没错,你二人是兄弟,本就应该相互扶持,将来自有更大前程等着你们。”
晏之煊却突然发怒,一把甩开母亲的手:“为什么,弟弟不就是提前抵达后期关?仅凭此,我晏之煊便要甘居其后?”
其实有些事情他已经明白,可被母亲放弃,却还是让晏之煊无法接受。
晏娴姿没料到儿子如此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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