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裴钰清自然不会再笑她,而是正色道:“晚晚身子康健的很,子嗣之事,该努力的人是我,你不要给自己压力。”
他的声音温柔又坚定,谢晚凝有些感动,又有些庆幸。
还好他们用膳时不爱叫人伺候,不然叫婢女们听见了这些话,多不好啊。
午膳用完,谢晚凝陪着裴钰清去了书房。
路上,她又提起了昨日撞见的那事儿。
裴钰清道:“季兄提醒的很对,无论他们有没有怀疑,你日后都少同曹莹儿来往。”
“我肯定不会跟他们有所交集,只是……”谢晚凝道:“若他们真怀疑被我撞见奸情,根本不需要跟我来往,完全可以借刀对付我。”
前世她守在一方小院里,连门都鲜少出去,却依旧死的不明不白,至死都没有想过会是嫡亲姑母对自己下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确实有些惶恐不安。
“担心这个?”裴钰清思忖几息,道:“府里只有萱儿跟曹家姑娘关系不错,你可把你昨日遇见的事跟她说说,叫她堤防些,不要被人利用,不知不觉做了错事。”
昨日遇见的事……
眼前又闪过那荒淫的一幕,谢晚凝面色有些难看,这怎么好跟个姑娘家说。
她道:“那我就跟她简单透个底吧。”
昨夜对他,她也只是简单提了下,撞见二皇子跟曹莹儿偷情。
因着裴钰清早就知道,故而也没多问。
而这会儿,他闻言,却垂眸看她,有些好奇的问:“不简单又是怎么个说法?”
谢晚凝脚步一顿,旋即没好气道:“你连花楼都逛过,还能不知道姑娘们伺候人是怎么伺候的吗?”
裴钰清:“……”
“逛过归逛过,但真没见识过那些东西,”他捏捏她小脸蛋,语调无辜,“晚晚知道的,那次是那人选好地方,给我下的帖子。”
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坚决不能叫这个肚量不大的姑娘,知道京城两家青楼都是他名下的产业了。
而谢晚凝闻言,果然再度觉得陆子宴真不是个东西。
为了陷害情敌,又是请逛窑子,又是下情毒,又是送女人。
没有一件磊落手段!
安静了会儿,裴钰清忽然道:“你究竟瞧见了什么?二皇子……”
“没有!”谢晚凝忙不迭打断,“什么也没瞧见!”
这反应还有什么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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