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欢送回了尸体,解剖课程终于有条不紊的进行起来。
才了解了人体构成和系统内相互影响的作用机制,颜欢就发现杜老的学识简直到了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事情按照计划推进,一个月下来,颜欢小有体会,可那么多的知识储备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学完,为此他突发奇想,想了一步奇招。
五月中旬,天气烦躁了起来,颜欢坐在天津郊野的一处临时木屋内,身前是混乱无序的触手集合体。
“岁岁,你已经是一只成熟的大黑太岁了,该学会自己去学习了。”
等岁岁记住了那些内容,利用黑太岁的特性,将携带部分记忆的血肉融于自己体内,四舍五入就相当于自己学会了。
黏稠触手表面覆盖的眼珠子眨了眨,“可是我听说,上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谁跟你讲的?”颜欢一愣,这么小的娃,尽给传输一些不好的信息,教坏了该怎么办。
“是仲···”
咳咳咳!
司马懿重重咳嗽了几声,“这我就要说你几句了,岁岁。”
“我当时是怎么讲的,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是要你勤学苦修,不是说上学可怕,你要明白了。”
“那个水镜啊,你这想法我支持,学习要从娃娃抓起。”
“嗯?”颜欢凝视忽然从幡中钻出来的司马懿,略微沉思了片刻。
貌似一直以来,自己总是忽略这个家伙,都差点忘记了,司马懿除了可以复制术法,还可以复制人的记忆。
那些繁杂精深的知识,颜欢根本没必要按部就班的学习消化,只要用作弊的法子,从杜老那里复制来就可以。
不仅如此,只要遇见不懂的地方,找到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一切问题就全部迎刃而解了。
啪!
颜欢右拳握紧了一拍左手掌心,“仲达,有时候想想,你还真是好用啊。”
“好久没让你干活了,过来发挥一下价值。”
“啊?你想干嘛?”司马懿左右交叉着拉紧了衣衫,将自己紧紧抱了起来。
颜欢单手一握,司马懿的灵体如烟雾般落于掌心,随后他便返回了南不开。
接下来的几天,颜欢依旧跟在杜慎身边,静心学习。
可那些晦涩难懂的记忆与知识就像是一座座巍峨山峰,实在难以跨越。
要将这些知识融会贯通,绝非一朝一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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