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丝毫的天分,比不上几个哥哥,就连小一辈儿的都不如。”王忠点燃了一支烟,站在庭院前的翠柳松柏前。
“什么神涂,什么拘灵遣将,到头来和王家绝学有关的术法,同我是丝毫不搭边。”
“正因如此,老爷子才不愿意让我接受更多的家族产业···”
“唉···名门望族真是难搞,得多亏了并儿一直以来的桀骜不驯,才给了我重回台面的机会。乱,这王家还是乱了点的好。”王忠转身走向后厨,看两人将死去的狗倒吊了起来,用一把尖刀小心剥掉了皮毛。
“王总!”两人见王忠跟了过来,心生诧异,但还是恭恭敬敬重新打起了招呼。
“不用管我,你们继续。”王忠示意道,将手中未燃尽的烟头给丢掉了。
他扫视那扒到一半的血淋淋的狗,视线忽然被它的爪子给吸引了。
那黑色肉球上遍布污痕,血肉模糊,像是不停刨抓过什么。
“这狗有意思啊。”王忠咳嗽几声,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
其中一人说道:“我们也觉得这狗子奇怪,一入林的时候它就又咬又叫,爪子还不停扒弄着什么。”
“没看看他写了什么?”
“这···”下人踌躇了片刻,不知该作何回答。
论说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注意狗刨出来的痕迹吧,谁家的狗子还能写字不成···
“回王总,没···没有。”那人心虚地回答道。
王忠走向前,大拇指搓弄掉狗爪子身上的泥垢,埋头思索了片刻。
“有可能吗?都是异人手段,那应该就有可能吧?”王忠喃喃自语道。
在王蔼威压下战战兢兢活了三十余年的他,向来习惯了谨小慎微,没理由放过一丁点的细枝末节。
特别是爷爷王蔼在气头上,有失察的可能,一些再离谱再匪夷所思的可能性也不能放过。
王忠差走了两人,掏出手机,将自己大儿子给喊了过来。
“爸···”王连急匆匆赶了过来,擦拭掉额头的汗珠,“怎么喊我来太爷这边来了,屋子里的氛围不太对劲。”
“不用管那些,这只狗刚刚死去不久,你看他的灵还能不能捞回来。”王忠吩咐道。
王连顿时心中起了一丝疑虑,就自己修习下来那半吊子的“拘灵遣将”,连讨得太爷欢心都做不到,还能从已死之物上唤回灵魂?
“我···我试一试吧···”王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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