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很想知道如何让郁华起死回生,但自己师傅铁了心不想告诉自己,也就只能放弃。
至少情况不是最坏,假若如今自己师傅有把握让郁华起死回生,那么自己比师傅强了自然也可以。
所以他并不急切,比李云裳预料中还要沉稳。
顾温在成仙地独自一人枯坐八百载,这些定力还是有的,退而求其次问道:“那她的肉身如今在何处?”
“玉清主脉,我设有禁制,你去了便可知。”李云裳露出一抹嬉笑,“不过你可不能做奇奇怪怪的事情,为师会一直盯着你的。”
“师傅,您把我当什么人了。”
顾温面露无奈,李云裳轻哼一声道:“你才不到千岁,未经人事自然要提防着点。你也莫要说什么千岁对于凡人已经很多了,那些庙里的老和尚都可能犯色戒。”
“可您也不能以我会犯错为前提而立。”
“众生以天寿量其老,而人修行由短生到长生则不然,须看历练与心性。你在为师看来,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
李云裳捧着顾温脸庞揉搓,四目相对竟是一般的平静与淡然。
纵然顾温已经走出了自己的道,可终究是起于玉清心法。
“应该是一个老青年。”
“师傅,您好像也没超过三千岁。”
“但为师已经征战千余年,治理天下八百年,自是不一样。”
李云裳微微昂首,顾温明白只要自己不胜过自己师傅,对方就能找出无数种理由。
果然还是得拳头大。
“最后你为什么不行使天尊权柄?我本来还想看看你有何高见,解决一些苦恼为师多年的问题。”
李云裳放开了顾温,后者猜测道:“师傅所求的天下大同并没有达成?”
八百年的建设,排除战争年代也有四百年,实际上已经比前世红色理论还要长久。这一路走来,百姓可以说是安居乐业,但完全没有达到天下大同的水准。
大概就是王朝盛世年代,没有饥饿与灾荒。
“都失败了,每当我朝着这个方向前进,就仿佛在与整个天地角力,包括道宗也在阻挠我。可我若去求证,大部分都挑不出应死的因果。”
李云裳面露迷茫,她能通晓天地,知修行真谛,千般神通万般道法信手拈来。
可却唯独不懂人心。
“三百年前,贫道身居玉皇宫,励精图治百余年,仅玄黄州一地逼近天下大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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