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下,我马上给你打麻醉剂”,阿达鲁边说边拿起麻醉针扎入白卉凝的身体,几分钟之后,她就感觉先前的疼痛感不见了。
阿达鲁立刻开始缝合工作,他用弯刀状的缝合针,带着免拆缝合线,娴熟的将白卉凝背上的伤口缝合好。
“ok!完美!”,阿达鲁发出一声惊叹,为自己的杰作喝彩起来。
苏明岭白了他一眼,小声说,“让她休息一会吧,咱们出去门口聊会。”这时的白卉凝早已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等白卉凝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一阵香气扑鼻而来,白卉凝缓缓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见不远处的饭桌上热气腾腾的,火锅里的热汤咕噜咕噜的翻滚着,桌上还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毛肚,肥牛卷,羊肉卷,鸭肠,萝卜,茼蒿菜……,还有她昨晚打的鹦哥鱼。啊,都是她喜欢吃的。
这时,苏明岭和阿达鲁从厨房走出来,一人拿着碗筷,一人端着米饭。
“卉凝,你醒啦,快来吃饭”,苏明岭温柔地说。
“白小姐,快来吃饭了,我看着这一桌子菜都要流口水了!”,阿达鲁笑哈哈的附和着。
白卉凝看着眼前这一幕,泪流满面。苏明岭是白卉凝的表哥,但他们的感情早就跟亲兄妹一样。
苏明岭的父母去世得早,白卉凝的母亲将他寄养在家中,同卉凝一块长大,明岭从小就很会读书,后来顺利考上了北京大学考古专业,还一路读到了博士。
而白卉凝呢,从小就活泼好动,大学毕业后就早早的步入社会,先是在一家上市公司当小职员,后来觉得朝九晚五的生活太过压抑,索性辞职拿着自己的一点积蓄和父母的一些支持,开了一家火锅店,但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
不甘心的她接着又开了衣服店,饮品店,花店……,但都以失败告终。
可能她真的没有做老板的天赋吧,只能拾起自己的童子功,做一名游泳教练。
但是因为前年的新冠疫情,白卉凝的父母都不幸染病去世了。她跟明岭都成了没父没母的孤儿,他们只能相依为命,互相扶持。
但明岭因为考古工作的原因,要长期在外地驻点。卉凝也不想一个人待在伤心地,便一人到国外的海岛上生活,白天到镇上的游泳馆上课,晚上便回到小屋,常常到小屋不远处的海边潜泳捕鱼。
上次见明岭还是半年前,他说领导派他到四川三星堆协助进行考古工作,便背上行囊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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