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天空，肉眼之下是物质天空，洞察之眼之下是暗物质天空。”

“直到死神卡尔发现了另外的一个天空，是肉眼和洞察之眼都无法看到的，也就是虚空。”

凉冰看着天空光幕的画面，自言自语道。

“我们都是物质世界的生物，而虚空世界的生物，也被称为次生物。”

“至今为止，我们没有一个文明发现过次生物的存在。”

“而我和卡尔坚信这其中一定存在限制我们主生物的规则，而这就是终极恐惧。”

“你一直都不相信终极恐惧的存在，甚至虚空文明的存在，活在自己编织的童话世界中。”

“那眼前的光幕，光幕之中的生物，你该怎么解释？”

凉冰看着漫天黄沙的大地，眼神无尽深邃。

她承认为了加快文明进化，让许多文明痛苦不堪。

但是，大敌当前，文明和血缘的存续才是当下第一位。

哪怕战争绵延，弱肉强食。

但这样，总比死于安乐要好。

所以，她自始至终没有怀疑自己做错。

凯莎此时看着光幕，良久才的回应道：

“我早先就说过，我已经考察判断，根本不存在比天使文明更高级的虚空文明。”

“你不用拿天空中的光幕来说事，这光幕和你所说的虚空文明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而且这是仅从肉眼就能观察到的主物质，虽然不清楚它是怎么来的，但绝非是危险。”

“也证实不了你所说的终极恐惧！”

凉冰不由得冷哼一声：“掩耳盗铃有意思吗？你就这样蒙蔽自己的双眼等着灭亡？”

“我知道，你喜欢主宰干涉弱小文明，也不喜欢战争，但是大敌当前，还要执迷不悟吗？”

“光幕上那小子说的挺对，人既然要顶天立地直立行走，就要承受相应的痛苦。”

“辛苦才能舒畅。”

“你一味的逃避，一味的追求和平，最终只会让文明走向灭亡！”

“你这和人堕落成畜生有什么区别。”

凉冰淡漠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讥讽。

“你被卡尔洗脑的还真够深的。”凯莎眼神中多了几分威怒之意。

“该醒醒了！”

说罢，银翼腾起，泼洒金晖。

银翼战刃，直指凉冰……

不良人世界

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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