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前一天晚上十点半,由于小女儿再次发了高烧,直烧到人事不省,徐嘉生不得不再次求到了十楼那里。
十楼业主齐老的二女儿齐瑞舒是首都某医院的脑科副主任,在极寒第一天本该在医院里忙却突然被老爷子紧急叫到了s州来,然后就被大雪困在了这里回不去了。
徐嘉生知道,这短短不到一个月,就凭一周多以前齐老送来的那些食物,他欠齐老的人情已经还不清了,但是为了孩子,无论如何都要再去试试。
不过,十楼还是愿意帮助他的,只说日后可能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希望他能尽自己所能。
徐嘉生清楚地记得,他在十楼一共只坐了七分钟。
当他带着齐瑞舒和李叔二人再次回到8楼时,门口就被放上了食物。
有与之前一样的土豆和冻梨还有平日里正眼都不会看的玉米肠。
在齐瑞舒给敏敏治疗时,李叔问起了门口食物的事情。
上一次是李叔来找他的时候发现的门口的食物,这一次李叔也在扬。
莫说是徐嘉生不知道,就算知道,他大概也不会多说的。
敏敏的情况比想象的严重。
根据齐瑞舒的诊断,敏敏很有可能是脑膜炎。
现在这个条件下,医院的电话早已被打爆了,就连报警电话都已经占线很久了。
总结起来就是,根本没有办法送医院。
没有其他的检查手段也没机会做皮试,李叔回十楼取来了广谱抗生素和一些退烧药并给敏敏打上了点滴。
是生是死,只能靠天意了。
出于作为医者的责任,齐瑞舒留在了8楼直到敏敏退烧。
万幸,天蒙蒙亮时,敏敏挺过来了。
徐嘉生千恩万谢地将两人送回了十楼,向他们保证日后有需求,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帮忙。
再回到家门口时,坚强了一晚上的男人还是蹲在外面落下泪来。
是对当初轻视极寒的悔意,是对孩子受自己所累的愧疚,也是对女儿劫后余生的庆幸。
还没等徐嘉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楼下居然传来了脚步声。
极寒天气下,夜晚平均比白天低8到10度,白日尚且无法忍受,是谁大晚上的出门了?
徐嘉生还是没抵过好奇心,悄悄地站在防火门后,从缝隙里向外看。
防火通道内的亮度并不高,徐嘉生只看到一个大约一米七左右模模糊糊的黑影,在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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