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球外凸,张开满是黄牙的嘴。
“哇!”
女诡吐出一大口黑红色的鲜血,像暴雨般倾泻在司机脸上。
“啊!”
司机张着嘴尖叫,结果接了满嘴的污血,腥臭的气息滞留在味蕾上,就像吃了一大口腐烂的死猪肉。
“呕。”
司机趴在地上呕吐,恶心的差点把苦胆吐出来。
这一秒,司机忘记了恐惧。
当他再次抬起头,满脸都是被羞辱过的悲愤。
“你竟敢往我脸上吐口水。”
“如果被我老婆闻到……她一定会怀疑我的。”
“你知不知道被我老婆怀疑是什么下扬?”
“我老婆怀疑我大舅哥小时候偷了她五毛钱,把我大舅哥按在厕所里暴打了三个小时……”
“整整三个小时。”
“最后我丈母娘都没能认出来那是她自己儿子。”
“还特么以为马桶里钻出来个异形呢。”
“我去年就出去做了个足疗,真的就只是做了个足疗,我甚至没敢点个SPA……”
“结果那天晚上……”
“我连夜逃了五十公里。”
“第二天,市里的马拉松赛事就来联系我,非要和我签约,说我是百年一遇的长跑天才。”
“其实只有我知道。”
“那天,我老婆追了我一百多公里,甚至还扛着两百公斤的杠铃。”
“她想活活砸死我。”
“我活了这么大才知道两百多斤的杠铃也能当凶器。”
“要不是我老婆眼神不好迷路了,绕进山里出不来。”
“我已经和你是同类了。”
在女诡惊愕的眼神中,司机扶着墙站了起来。
腥臭的污血顺着他的脸颊往外流,把胸口都染湿了一大片。
司机很狼狈。
但他已经不再恐惧女诡了。
跟“老婆”比起来,
这只女诡简直就是一只弱小可怜的白莲花。
张澜说的没错,
司机还有最后一盏命灯没有熄灭,只要燃烧着星星之火,女诡就不敢靠近司机。
然而,这最后一盏命灯与胆气相连。
只要司机被吓破胆,命灯自然就灭了。
可是,现在司机不再恐惧女诡,只剩下了满脸的悲愤。
“你让我如何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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