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对表妹有兄妹之谊,却无男女之意。
他,就算娶低官之女,断也不会娶表妹。
“父皇一向知儿臣无心此事,不必再提,母后那边,由儿臣去应对便可。如今父皇四十寿诞将近,礼部的几位大人差不多已准备妥当,父皇可还有不如意之处?”独孤四海恭敬地抱拳,举止无半分逾矩。
独孤越都看在眼里,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倒是栋梁之材,就是性子太冷,不光不近女色,更是不近人情。
小九除了无心娶妻纳妾,偶尔倒还去风月之地沾沾胭脂气,有个可心人作陪,红颜知己,芙蓉帐暖。
稍带着几分人烟气,这么比对一番,还是小九让他更放心。
他又坐回了楠木椅,将折子翻开递给独孤四海,“你看看吧,这帮老头子……朕头疼得紧,这事我已经交给小九去办了。四海,你就专心调查佑家惨案吧,以后也好堵住下面那帮老头子的嘴。为君之道,君舟民水;帝王之术,权衡谋略。实在是不容易啊,尤其是做万民心中的明君,慎之又慎……”
独孤四海也明白了父皇这一番旁敲侧击,不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恭敬的行礼告退,“儿臣已经着力让人去查蛛丝马迹了,对于此事,四海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父皇所望,百姓所托。已近午休,父皇当养足精力,筹谋国事,儿臣先行告退,就不打扰父皇了。”
独孤越看着二儿子几近壮年男子的挺拔躯肢,眼中露出几分赞赏之色,不由含笑点头。
四海心性虽然比起小九还需磨砺些时日,但比起那不成器的三儿子荣儿,整天只知道和那些纨绔子弟瞎混,吃喝嫖赌,走鸡斗狗,真是不知强上多少……
这孩子真是被贵妃宠坏了。
罢了,各有各的命数,自己虽贵为帝王,终究不过一介凡人,哪管得到司命的事?
以四海的心性,倒也不至于对一个毫无威胁的皇弟动手。
既然如此,就让荣儿这样混混沌沌地在人间走一遭,也不错了……
…
两日后。
二楼隐藏的奢靡之房内。
九寞接过花千霜斟满的白酒,细细尝了一口,半眯着狭长的凤眼享受着酒的醇香。
花千霜心中没好气,这狗男人不会又让自己在这里跪坐一个时辰吧?
她的膝盖到现在还痛着,若再来一次,这腿,它铁定得进回收站。
“你叫花千霜?”独孤九寞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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