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婉慢悠悠的吃着饭,将盘里剩余的两块肉拨进自己碗里,惹的张柳儿恶狠狠瞪她,她随口应道:“舅母放心,婉儿一定忘不了你们对我的‘大恩大德’。”
她自然知道舅母这些日子为何待她随和,不过是有利所图罢了。
田氏看着那死丫头吃的满嘴流油,又看看女儿愤愤不平的面容,皮笑肉不笑的说:“那便好,也不枉舅舅舅母养你一场。”
这个死丫头!一点眼色都没有,每次端上来一个人造一碗肉,也不说给其他人留点。
田氏一早上又忙农活又给一家子做饭,还得给孙婉炖药,累得够呛,就开口和女儿说:“柳儿,上厨房洗锅碗去。”
以往家里琐碎的活都是孙婉干,她和女儿根本不碰这些,这死丫头仗着要嫁人,现在懒得什么都不干。
眼下正要紧的时候,当家的天天盯着,她说又说不得。
偏偏女儿也是个没眼色的,她干农活就够累的,回来还要做饭伺候一家子,这丫头天天发疯生闷气,脏衣服攒下一盆堆着不洗。
张柳儿砰的将碗筷摔到桌上,耷拉着脸满脸火气叮叮咣啷地收拾碗筷。
张大有看着有些黑脸,田氏赶忙掐了一把死丫头胳膊,拽着人进了厨房。
一进厨房张柳儿就落泪,揉着胳膊哭诉道:“凭什么!我才是爹娘的女儿,凭什么那个小贱人比我过的好,她个吃白饭的才应该干这些活!”
田氏低声喝道:“忘记娘跟你说什么了,那个死丫头聘礼有四十两银子,你再这般糊涂使性子,你爹要真发起火来打死你,娘可不管你。”
张柳儿本就心里嫉妒的要死,听闻气的蹲在厨房低哭起来,嘴里一个劲儿念叨着不公平。
田氏使劲戳了一下她脑袋,严厉喝道:“行了!不看看自个什么德行,你长得没她好,又不像她会读书识字,心比天高,你如何比得过她。”
张柳儿更是气的吐血,等娘离开后,她狠狠擦了两把眼泪。
她不好过,孙婉那个小贱人也休想好过。
——
晚上,
孙婉准备去端药时,张柳儿破天荒的送来了。
“娘让我来送药,快喝吧。”
张柳儿明明一副不情愿的表情,语气却比平常好了几分。
孙婉一看她这样就知道没存好心。
前世这个节点,她因为没去看病,身体虚弱整日咳嗽。
张柳儿突然给她端了一碗红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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