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心里一愣一愣的,将信将疑。
看着笑吟吟的秦渊,他内心只有一个念头。
真是来送钱的?
讲道理。
虽说眼下他的身份地位不如自己。
可问题是——
人家背景好啊,还年轻,未来可期。
不出几年地位指定要比自己高。
所以他想不通,今天秦渊上杆子来送钱是怎么一回事?
要是按照他说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真的。
这种事情秦渊只要开口,就以他眼下的身份。
下面不知道多少人愿意替他分忧呢。
所以知府内心忐忐忑忑。
一直摸不住主意。
只觉得自己白活了这么多年头。
就凭他这么一手操作,他长这么大真没见过。
也甭说见过。
听都没听过啊!
知府拿不定主意,愈发看不透秦渊。
罢了。
钱都送上门了,哪有不收的道理?
他也没多问两句。
这么些年当知府也习惯了,往上爬的念头早已磨平,老老实实的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也挺好。
秦渊现在来送温暖,该接受就接受,能帮忙就帮忙,也当结个善缘。
好的很啊,这样自己也不用再找人去制作那个头疼的水转纺车。
想到这里,突然知府愣神,眼神中藏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明悟。
他佯做不经意的瞥了眼秦渊,他依旧面带笑容,什么都没有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知府苦笑,他现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秦渊,纺车之事,本官知晓明晰,任何胆敢破坏神器之人,绝不轻饶,绝不姑息!”
听着知府的保证,秦渊点头:“多谢知府大人重视。”
随后秦渊拱手告退。
确定看不到秦渊以后,知府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内心百感交集。
看来这钱还不好拿,难怪秦渊刚刚一直都在等自己的答复。
自己是真老了,这都没想起来。
知府怅然,感慨万千。
……
秦渊刚刚一直在等知府的准确答复。
最后知府说的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就好。
比较难办的是,这件事还不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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