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汉大声叱骂着,嘴里唾沫星子乱飞。
周围人不少都附和着赵老汉的话,当众指责起了林今夏。
“林氏,你说你也真是的,好歹人家赵家也是你们家儿子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人家的?”
“她不识好歹,有眼无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种女人就不该留在咱村里,留着也是败坏咱村里的名声,找村长,立祠堂!”
“对,就是!”
……
林今夏失落的扫了一旁缄默寡言一声不吭的程望远一眼。
就算原主原先做的有千百万个不是,好歹他们俩也勉强算夫妻一场。
他们可是相处了几年了呀!
作为正常人现在不应该是先询问原因,查明真相?
然而一旁的程望远此时对林今夏也心寒个彻底!
他那双深邃狭长的凤眸中,满是失望,“你还要狡辩?”
“我狡辩?”林今夏冷冷一笑,又若有所思般点了点头。
二人对峙之下,赵欢欢还添油加醋的说着,“算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爹和我受点委屈这没啥的,长青人没事就好。”
“还有啥好说的,现在就给这毒妇带去村里宗祠,就应该给她浸猪笼给她淹死!”赵老汉恨切的咬着牙,指着林今夏的鼻尖大声嚷嚷着。
“不是这样的!”
蓦地,众人身后传来了一道稚嫩的童声。
程长安一路小跑着过来,他满头汗水,眼神惶恐不安的左右张望着,“不怪娘,不是娘的错。”
“程长安!你什么时候也学着像她一样!”
程望远怒目瞪着远处跑来的儿子。
被他这一声呵斥,小长安眼中泛起了水雾,“我没撒谎,没有,娘说不让长青去河边,我们要走,碰到了赵爷爷,他说带我们去河边,然后还说,说出了事他担着,肯定没事的。”
“你少胡说八道!”赵老汉怒吼着,单手叉腰,用着凶神恶煞般的眼神看着长安。
林今夏一个箭步飞冲上前,护着自己儿子,“长安,你说,你把这件事情来龙去脉仔细讲清楚!”
“长、长安说的没错,是赵爷爷带我们去的……哇……娘,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往河边跑!”
莫桂荣怀里抱着的长青忽然反应过来,也附和着长安的话说,“不要给娘浸猪笼,不是娘害得我。”
莫桂荣一听孙儿的话,她又气又怕,抬手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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