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后,回县衙的路上,周淼淼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几人。
可是回头望去又没了先前的那些感觉。
兴许是累了一天,几人回到衙门后便各自去休息了。
然而,城里的一处空置的民房内点着几支蜡烛,几人伫立在一位青年面前。
幽暗的烛火映射在青年肿成馒头似的脸上,显得格外渗人。
“此仇不报老子就不叫谢天华!”
凶狠的眼神从面前的几人身上一扫而过,“谁有胆子杀了他,二少我赏他白银万两!”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一万两白银。
一脸横肉的壮汉俯首抱拳,“二少,小的愿往县衙取那狗官人头!”
另一人淡淡说道:“我也是。”
众人纷纷应和。
谢天华看着他们,露出了阴狠的笑容,可惜肿胀的脸庞一阵撕扯牵动了伤势,疼得他嘶了一声。
“谢氏在上京城都没受过这样的气,一个芝麻大小的官敢欺到我谢天华的头上。”
“真是活腻了!”
“你们几个也跟了我好几年了,这种事也不是头一次做。”
“一会记得做干净些,别让人抓住把柄。”
壮汉应了一声,干笑道:“放心吧二少,我们查过,清水县衙没有高手。”
“都是些普通人,我们很快就能解决。”
谢天华点了点头,紧握的拳头锤了一下桌面,“去吧,小心些。”
月黑风高杀人夜,几声蛙鼓惊人梦。
几人轻功了得,摸着黑从马厩院的西侧逾墙而跃。
黑暗中马夫老王睁开了双眼,望着他们向后堂而去的身影,皱起了眉头。
他把自己隐藏在暗处,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
后堂的东厢房,周淼淼与胡丽晶分别从床上坐起,前者翻身下床从底下取出了一把剑。
后者来到她的身旁,低声说了一句,“五个人,有把握吗?”
周淼淼双眸中绽放出凌厉的眼神,右手握在了剑柄之上,“有师傅掠阵,淼淼自然有十分的把握。”
夜袭县衙的五人在杨玄辰的卧房外短暂停留了一会。
壮汉向另外四人比了个手势,其中一人伸出食指蘸了点口水,轻轻捅破了窗户纸。
他取出一节手指粗细的小竹竿伸到了洞里,接着鼓起腮帮子往里吹了几口气。
老王匍匐在西厢房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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