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绵的话太过肯定,只让屋内众人都愣在原地。
刘子寻眼中更是闪过一抹意外,却又很快消失,他不信自己的毒会被这女人看出来。
指不定是信口胡诌。
陈院使一时也有些不敢置信,怀疑对方在瞎说,只没好气地道:“江姑娘,这事可不能胡说,每日太医院的医官都会来给卫将军把脉。
若卫将军真中了毒,怎么会没人看出来。”
这不明晃晃地说他们太医院的人医术不行吗?他岂能容忍。
另外几个医官也纷纷点头称是,“对啊,我们每日都会来给卫将军请脉,卫将军中毒我们怎会不知?”
“就是,我们几个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但医术上还是有些实力的,不至于看不出卫将军中毒。”
眼看着众人纷纷质疑,老陈却在此刻严肃道:“这药里确实有毒,不过碗中也已经被加了解药。”
他看着桌上的药碗和药罐,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一个制毒多年的人,论玩毒没人比得过他。
那会听人来叫他,他只当闹着玩,可闻了这药才知,是真的,确实有人想毒害卫靖海。
但这下毒之人倒是有些水平,一时半会竟让他看不出是什么毒。
陈院使一愣,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当即跳脚否认,“怎么可能,老夫刚才可亲眼查看过药罐和那碗药,里面都是没有毒的,你少胡说。”
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不然也不会坐上太医院院使的位置。
他刚才仔仔细细检查过,若药里真有毒,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老陈只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我胡说?你们太医院真是越来越不行了,连如此明显的毒药都感觉不出来,怪不得在宫里越来越没存在感了。”
这些个老顽固仗着祖宗传下来的医书引以为傲,不想着进步,总想着吃老本,太医院沦落到如今的样子都是被这些人给害的,怪不着别人。
陈院使气得不轻,一撸袖子就要朝老陈冲去,却听见江清远厉声道:“江姑娘,先不论那药里有没有毒,你说卫将军已经中了毒,这话从何说起?”
屋内的众人纷纷看向江意绵,这才回过神来。
眼下不是该纠结那药里有没有毒,而是卫靖海体内的毒。
卫靖海若真在他们手中出了事,那他们可就成了大晋的千古罪人了。
江意绵只用袖子遮掩,从空间里取出银针朝着卫靖海的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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