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姨正偏头跟旁边的人说话,眼前倏地出现一道阴影,她正视前方,原来堵住她去路的是夏熙的对象:“是你啊,怎么没进去吃饭?”
徐衍风没想到这位阿姨还记得自己。
“有点事就没过去。”徐衍风含糊带过,掠了一眼琳姨身边的老人,认出她是给自己系白线的那位,他微微点头打招呼,视线转回琳姨脸上,“您现在方便吗?我想跟您聊一聊。”
琳姨愣了愣,不知道这个通身气派的年轻人要跟自己聊什么。
徐衍风说:“跟夏熙有关,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
“那、那好吧。”琳姨跟身边的老人说了句,让她先回去。
外边冷,徐衍风请琳姨到对面的咖啡店一坐。
琳姨不喝咖啡,徐衍风给她点了杯茶。
“你要问什么?”琳姨捧着杯子,先开口。
她总觉得眼前的人和夏熙的关系似乎不太对劲,夏熙是未婚先孕生下了孩子,没听说她结婚了。外面都是这么传的,她也不知真假。
夏家很久不在乾林生活,什么样的传闻都有。
徐衍风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说:“您能跟我讲讲夏家当年的变故吗?”
琳姨狐疑地瞅着他:“你不知道?”
他是夏熙的对象,能不了解她家的事情吗?
琳姨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她是担心她说了什么,会影响到夏熙。
徐衍风看出她起了警惕心,眼神温和下来,循序渐进地聊:“我知道得不是很详细,想多了解一些。您是看着夏熙长大的,应该清楚她的性子,她有什么事都自己扛。”他打起感情牌,话说得半真半假。
他言辞真挚,琳姨放松不少:“其实我知道得也不多,跟大家了解到的一样。”
徐衍风:“您说。”
“夏熙的爸爸不是人,他开的厂子里有工人受伤,他不想担责,逃跑了,留家里人出面应对,他还把饭店给卖了,警察追捕他,他在逃跑的途中撞死了人。工人家属加上死者的家属三天两头跑家里闹,小萱有先天性心脏病,经不起吓的,没多久就住院了,动了一场大手术,真造孽。”
徐衍风眼皮跳了跳:“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您还记得吗?”
“记得啊,记得最清楚了。”琳姨在佩珊大饭店工作了十几年,饭店是什么时候被转让的,她哪能忘,“六……不对,七年前,三月初。我想想啊……应该是3月5号,那天惊蛰。我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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