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先是一怔,紧接着勃然大怒,冲进门房里,不待对方反应过来,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将那门房随手拎了出来。
其中几个打手刚想要上来阻拦,哪知却近不了陈安的身,纷纷被他纵横捭阖随意几拳几脚打得翻身倒地不起。
陈安勿自不解气,又十分恼怒道:“当初我原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原来你尽干这些欺压良善,下三烂的‘好事’!可见你狐假虎威,仗势欺人,本就不是个东西!”
“王八蛋,跪下!”
陈安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劈脸一掌狠狠掴将去,打得那门房脚下一个趔趄,左颊上五个鲜红指印顿时隆起。
“这位好汉大爷,小人不知又从何处得罪了你?人头落地不过碗大的疤,你何必如此作践我?士可杀不可辱,你不如直接一刀宰了我。”
那门房猝不及防挨了陈安一巴掌,趋身后退一步,脸色十分狰狞,身形虽佝偻,但却难得的相当硬气,一点都没有怯场怕死的意思。
原来,石寒和石方、陈安等众人,都蒙着黑色的面巾,那门房却也认不出来众人,只道是从昨晚开始在洛阳城中到处烧杀抢掠作乱的那帮势大凶恶的匪徒。
但刹那间,那门房又恢复了面色的平静和安详,不紧不慢地说道:“好歹我也是为右卫佽飞督闾和卖命效力的,你们直如此大胆,连带对掌管京城十万禁卫的闾将军都敢毫无顾忌?”
陈安怒意勃发道:“他也配掌管京城十万禁军,不过掌管着几个殿前护卫,竟敢拿他来威胁我们各位大爷们?”
“你们放过我,还有不要放火烧毁洗劫我们的出租大院,我们将军定会感念你们高抬贵手的。”
陈安眉眼一瞪,冷笑一声说道:“你老小子不说闾和还好,你说到他,老子更气不打一处来了。”
那老门房又不禁来了底气,一副说教的口吻:“做人留一线,它日也好和我们大人相见不是?”
“你也知道做人要留一线,可你们为什么偏偏就不肯对别人留一线?”
陈安心里怒火正无处发泄,此时逮到机会哪肯善罢甘休:“今天老子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知道我们各位大爷们是专治你狗日的阎罗!”
陈安一阵阴笑,又是左右开弓,噼哩啪啦几个大耳刮子抽了上去,打得那门房口吐鲜血,随口还吐出来几颗脱落牙槽的大黑牙。
他对此人仗势贪墨自己血汗钱的无赖霸道行径可谓憎恨到了极点,当初有多隐忍现在就有多凶狠,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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