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又道:“既然如此,在下愿将自己为将军奉上,从今往后既不再是崔家的人,我今后的生死荣辱,全仗将军的处置了。”
她瞟着阎粹的眼神,狡猾得有如一头花狐狸。
阎粹料不到她有此一着,慌张失措地连连摆手,呐呐道:“这,这个不成……”
樱桃立即打蛇随棍上,有些羞恼的娇嗔道:“将军不要芳怡吗,那令芳怡情何以堪呢?只怕我是逃脱不了被胡人娶去为妻的可悲命运了!似如此我宁死不从,还不如早些自我了断,结束这悲惨的结局痛苦呢!”
见她如此说,阎粹的心都好似要被融化了一般,望着她。
只见她的眼神又是惊惶,又是哀求,于是心中不忍,阎粹只得道:“二小姐这又是何苦呢?你对阎某真个情有独钟,愿意托付生死?阎某又安忍拂你美意呢?只是……”
栅桃当即断然问道:“只是甚么?”
阎粹苦笑道:“只是某乃一介武夫粗人,只怕难免有失二小姐所望,日后……唉,二小姐,你难免又会要为今日后悔对阎某之抉择。”
栅桃笑道:“阎将军,无须如此?我敬重的正是你的勇武和人品,尤其敬你是驱除胡虏的英雄,也是强硬派代表人物,因为我也与你一样,对胡人恨之入骨,与之不共戴天,还何堪忍受他们来争婿,我成为他们的竞争对象?”
见樱桃态度坚决,到此关头,阎粹无法推辞,只得点头,答谢道:“那就多蒙二小姐对阎某的青睐和厚爱了。”
阎粹肚中暗笑道:“没想到啊,今日这般蹊跷,凭白抢占先机,捡了崔二小姐这个天大的便宜,而且捷足先登,摘取桃子,胜过了成千上万竞争者,我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喜极而泣,仰天痛哭流涕呢?”
樱桃立即俯首道:“奴家多承阎将军不弃,今后就是阎将军你的人了,这些天奴家也还要在阎将军你这里暗中藏身,希望阎将军你要全力维护奴家方好。”
说着,又向阎粹蹲身下拜万福,说道:“将军,以后有甚么吩咐,芳怡一定尽力去办,如果办得不好,你要打要骂,要杀要剐,奴家也是毫无怨言的。”
阎粹急忙上前一把扶起樱桃,连声道:“快快起来,这等大礼我可如何消受得起?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打你骂你的。”
樱桃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画押,送给阎粹,说道:“芳怡虽是崔家二小姐,却也没有人身自由,婚嫁皆要由父兄做主,但我身为世家高族贵女,岂可效普通民妇行事,是故画下这张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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