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块怎么啦,小萤儿,我照顾的你不要太精细哦。」
阿美姐拿过一面镜子,对着我脸一照,「你看看,恢复的好不好呀。」
我刚睡醒的脑子还不太会转弯儿,内心翻涌着情绪,看向镜子又是一怔。
乖乖,高价护理费没白花!
镜子里的我除了面色还苍白些,肿胀全消了,甚至连瘀斑都没留下。
就剩额头中间还有一条细细的红伽,从眉心开始,笔直的进入正中的发际线。
丝线般,很细很细,恢复的程度非常不科学。
我想起那根三万块钱的线香,心头不禁跃起苦笑,抬手就摸着红伽。
师父即使不在我身边,亦然给我留下了坚实的后盾:齐经理。
这位老大哥真是比我自己还要了解自己。
每笔钱他都能帮我花的在河面儿打出水漂,狂砸鸭脑袋。
「小萤儿,你不要摸额头,齐总说了,这个伽过个三两天就会自动脱落的。」
阿美姐拿下我的手,「前些天还有医生过来看过的,但是你要扣掉它,那结果就说不准了,听话,等它自己脱落就全好了。」
不会留疤?
还真是意外收获。
看向明亮的窗子,现在应该是下午。
天色蔚蓝,阳光暖暖的铺陈出恬淡,岁月静好感迎面而至。
好像我从未用伞帽戳破过自己,也没有在纸伞的遮掩下捂着嘴哭泣。
无论那一晚是多么的惊心动魄,时光都会漫不经心的前行。
疼痛终将会被阻隔在昨天。
我们要活在明天,活在阳光之下。
「阿美姐,五位哥哥都没事了吧。」
我看向阿美姐,「那一晚,我们遇到了脏东西,他们五个都受伤了,身体恢复了吗?」
「还说呢,脏东西都不算可怕了,最近邪门的事情不要太多哦。」
阿美姐挑眉,「就在我来照顾你的第一天,太平巷就发生了奇闻,郑大夫从沐丰手里买的那个倒车机器人你晓得吧,那种商场的老式模特,它居然自己走啦!」
哈?
我佯装惊讶的看她,:「去哪了?」
「那谁晓得啊,吓死人了呀。」
阿美姐表情夸张,「郑大夫一直把那个倒车机器人摆在门口嘛,哎呦,它稳定得很,连乾安那时候去撇砖头,都没有砸坏它的呀,天晓得它怎么自己走了,郑大夫还以为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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