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萤儿?」
姐夫颤颤巍巍的开了个门缝,探出半张脸看向我,「是不是没事儿了?」
「嗯,差不多了。」
我点了一下头,「小玲姐还好吗?」
「她又晕了。」
姐夫哭丧着脸走出来,一瞅院里都是耗子尸体还有点无法直视,鞋尖将它们朝一旁踹了踹,走过来的一路是如履薄冰,磕磕绊绊,别觉得他胆小,这些耗子哪怕缩小了,地面也是一层,全部拢起来大概得有坟堆子那么高,正经的小山,搁谁看到都发麻。
「刚才那些耗子咔咔挠窗户玻璃,跟变态了似的,我媳妇儿瞄一眼就吓麻爪了,在炕上直接晕了。」
姐夫站我旁边还控制不住的腿肚子发颤,「让她晕一会儿吧,不然她容易被刺激出阴影,太,太吓人了,我现在都不敢去回想,以前我经常看鬼片儿,大半夜我都敢穿过坟茔地回家,没成想这辈子还能亲眼目睹有这种大场面,和舒客贝塔真不沾一点边儿……」
「难怪我请来的先生说他摆弄不了这件事,要找打邪先生,这哪是打邪啊,这是对命,小萤儿啊,你真是这个……」
姐夫大拇指发抖的朝我竖了竖,「你放心,你付出的辛苦我们全看在眼里了,姐夫肯定不能亏待你和乾安,大恩大德……」
「姐夫,您跟我就别再客气了,我受不住这些……」
事情短暂的告一段落,我最怕的就是猝不及防的功德临身,那我保不齐就要原地玩抽搐了。
见乾安还跟思想者似的单膝跪地的背对着我们,周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沉痛阴郁。
我走上前准备安慰安慰他,顺便让他去车里做好准备,既然那大妖没来,我就得继续等。
「乾安,你……哎呀!!」
一看到乾安的正脸我就吓了一跳,他那下半张脸全是血,嘴唇子被那个鼠姐给咬破了!
「你没事儿吧!」
我赶紧蹲身给他仔细检查了一下,是下嘴唇被咬破了,应该是乾安往外拔嘴的时候受的伤,怪就怪那位鼠姐太执着了,叨住了就死活不松口。
她的牙齿又长又尖,生生给乾安下唇中间咬豁出一道口子。
虽然没给乾安下唇彻底咬成两半,伤口也有点深,血流的很汹涌。
我来不及多想什么,掌心覆盖住乾安的嘴唇,放出金光咒先给他止血。
起码得保证他以后不能留疤,这么关键的地方,以后他还得娶媳妇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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