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的思维一跳,这件事全部捋顺后,我发现小玲儿是自己跳的火坑,她被咬的很冤枉!
「乾安,我记得那天下午给大姐赠完符纸,咱俩回来的时候聊了一路……」
「是啊。」
乾安点头,「这个小玲儿我印象很深刻,她像泼妇似的,说我长得五马长枪,后来我还挺生气的说她这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又被你教育一通,有什么问题?」
看到没?
这种事他记牢绷儿的,正经八百的专业知识一点都记不住!
「随后第二天,我们去的刘姐家,看到了妞妞,我又给刘姐画了一张专门驱鼠的符纸。」
我对着他的眼,「我在符纸上留了气,嘱咐刘姐将符纸烧完埋在妞妞的坟地周围……」
「是啊,她不是埋了么。」
乾安应道,「正是她埋了符,你才会被耗子给记恨上,那些耗子先是来咱家磕墙,结果发现磕不进来,昨晚又来了个会说话的,让你……哎呀!我明白了,那个小玲儿整岔劈了,是吧!」
他反应过来,「她该揣着符纸的时候没揣,不该揣的时候又揣上了,你的符纸上都留有气,那耗子是闻到了你的味儿,一急眼先给她咬了,对不对?」
对头,就是这回事儿。
按时间段推算,要是小玲儿一直揣着符纸,揣足七七四十九天也就是到十一月中下旬左右,她那脚腕红伤的劫难就能避过去,我的符纸也会完成使命。
可她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灾没挡住,脚腕便受伤了。
其实到这步也没啥大碍,听大哥那意思她脚腕问题不大,红伤指的就是见血了,养养就能好。
从阴阳角度来说,这就属于破完了,偏偏小玲儿她又后怕,拿出护身符随身携带上了!
正好又赶上我得罪耗子的这个节骨眼……
她上去就送人家嘴里了!
嗡嗡~
手机里有短信息进来。
我看着大哥发来的家庭地址更是有了种拨云见雾感,「乾安,西岭村离这不远吧。」.
「我看看导航……」
乾安搜了下导航地址,「不远,再往西边走,差不多三十里地,开车半个小时吧。」
西边……
啪~!
我猛地拍了下手,对上了!
乾安吓一愣,「怎么了?」
「先别说话,我再捋捋……」
我绷着神经抚摸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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