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秦夫人已经做了很多次,十分得心应手。
在江城,没有人会选择和他们秦家过不去,也没有他们秦家用钱摆平不了的事情。
秦夫人也很了解秦先,他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该惹。
又能出什么大事?
“夫人,真的是大事不妙!”秦管家气喘吁吁,“今天早上八点左右,三少爷被人发现倒在街边的灌木丛里,受了重伤,现在已经送到了医院,还在重症监护室没出来呢!”
“什么?”秦夫人骤然起身,“随行保镖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随行保镖也处于重度昏迷中。”秦管家结结巴巴,“那条路段没灯,又刚好处于监控死角,不知道是谁干的。”
秦夫人的身体一晃,盛韵忆紧忙扶住她。
“伯母,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盛韵忆迟疑片刻,“江城和阿先有仇的不多,敢对他动手的也不多,就只有……”
一个名字从秦夫人的牙缝里挤了出来:“夜、挽、澜!”
“伯母,我就是猜测,也不一定是她做的。”盛韵忆为难道,“上次她已经拿了您的五千万,按理说所有事情都应该一笔勾销了,她怎么还……”
“管家,给我查夜挽澜在什么地方!”秦夫人被怒火冲昏了头,“我先去医院看看阿先,一会儿再找这个出尔反尔的夜挽澜算账!”
秦管家匆匆下去执行命令。
盛韵忆心想,这是个换取人情的很好的机会。
她笑了下,声音柔柔道:“伯母,我和您一起去吧,我怕您也出事。”
“还好有韵忆你在。”秦夫人的神情也柔和了几分,“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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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第一医院。
夜挽澜还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晏听风也保持着让她靠着的姿势一动不动。
院长几次想要请两人去贵宾休息室,却被拒绝了。
又过了一会儿,夜挽澜动了动。
正在闭目养神的晏听风也瞬间睁开双眸。
“嗯?”夜挽澜睁开眼,瞳孔清明一片,“我睡了多久?”
“两个小时,现在是十一点半。”晏听风观察着她的举动,时时刻刻记着沈阙的话,他眼瞳眯起,“夜小姐的脖子……”
夜挽澜捏了捏脖子后方的位置,发现果然有些酸痛。
她十分自然地捏出一根银针,给自己也来了一针:“这点小事,并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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