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就是个压榨奴隶的地主,哪有连轴转的?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霍霍吧?!
本来我还寻思跟孙小胖喝两瓶,再去网吧打会撸啊撸的,得了命令之后啥雅兴都没了。
唯一的选择就是睡觉,免得过劳死。
我家就一张床,孙小胖很荣幸的成了我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床伴。
好在他不打呼噜,要不我高低得旋六瓶大绿棒子才能睡下去。
就是这脚......有味,像酸菜缸,还有点辣眼睛。
玩命忍了半个小时,直到街边卖早点的喇叭声响起来的时候,我才堪堪迷糊着。
临睡前,我整了碗啤的放在桌子上,算是对仙家的感谢。
他们欠我归欠我的,但那时候要不是他们捆窍帮忙,我这胳膊指定得废。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表示表示。
但这并不等于我接纳他们,一码归一码,要我出马立堂,休想!
对年轻人来说,觉永远是不够睡的,闹钟响震的我脑瓜子“嗡嗡”响,恨不得给那玩意砸了。
小胖倒是保持着道士的优良习惯,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盘膝念经。
他告诉我,这叫早课,他人不在道观,心却还是跟道观在一起的。
我抹擦着双眼盯着他,要不是早早见识过他那副色眯眯的样子,估计真被他给骗了。
我瞅见他就想嘴欠,次楞一句,“你色心大起的时候咋不想着道观呢?现在装啥正经?”
小胖一本正经的告诉我,“这是我的劫,得慢慢过。而且正一道允许结婚生子,总该在滚滚红尘中挑一个不是?”
这话让我愣住了,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冲他竖起大拇指,“此屁有理,有理!”
我整了瓶啤的漱口,又囫囵洗了把脸,看他经念的差不多了,便一起坐公交车上往案发地点赶去。
到了地方,只见水泡子四周聚集了一群人,另有数十个制服笔挺的警察忙活着。
随着警戒带的拉开,将围观群众同案发现场隔开了一些距离。
李队跟几个领导模样的人站在一起,看他们谈笑风生的样子,还真有几分贪官污吏的感觉。
等他们说完,我拉着小胖走了过去,更更着脖子问道:“让俺俩来干啥啊?”
李队笑眯眯的将我俩拉过去,介绍一位领导,“这是民调局的崔局长,也是这件案子的主要负责人,他挺赏识你们的,想见见。”
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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