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土罐子里的怨魂能害一车人丢了性命,我也没必要拉着乘客陪葬,当即走到车前,让司机师傅给我开个门。
不过,公交公司有明文规定,不到站点不能下车,司机师傅非得让我坚持到下个站点。
他娘的,老子救你们还跟我讨价还价,还有天理没有?
我偏头看了看相柳,见他一个的劲摇头,再看手里的土罐子‘轰隆隆’的暗响,知道这事半刻也等不了了。
于是乎,我便跟司机争讲起来,少不得又骂了他两句。
最后逼急眼了,我当着满车人的面扯谎,说自己屎赌皮燕子了,已经冒了头,再不停车,指定能拉车里。
司机用一种看待智障的眼神看着我,随后打开车门,一脚给我轰下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叨叨。
我心里这个苦啊,救人既挨骂又挨揍的,连个讲理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说,有时候遇到行为反常的人,千万不要觉得他们恶心,兴许他们正在救你呢。
我前脚刚下了车,后脚土罐子就发出“咔咔咔”的脆响,翻开黑布一瞧,罐身已然开裂,从缝隙中露出狰狞的眼睛。
要不是相柳搁那死命摁着,里面的怨魂指定得出来。
我问道:“小帅,我咋去孤山啊,真靠腿去啊,这特么还有十多公里呢!”
相柳瞪着我,“你叫我啥?!”
他语气虽然怒着,脸却红到了耳根子。
我打趣道:“小帅啊,你不帅吗?”
“……”
我给他说无语了,沉默了好一阵,最终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叫!我!名!字!”
我翻着白眼瞥,无可奈何的回他,“是是是,柳哥。不都说你们仙家能圈活吗,给我圈个自行车也行啊,就这么走过去,裤衩子都能磨飞边。”
柳哥看起来很不好,身形突然淡了几分,“来不及了!”
“来不及?啥来不及?你这反应……要撸出来了?”
我正跟这冰脸帅哥嘴欠着,谁知他竟喷出一口鲜血。
紧接着,土罐子忽然炸开,将他打飞了出去。
我惊恐的看着数股黑烟从罐子里飞出,在我面前合而为一,渐渐变成昨天那个提着脑袋的厉鬼。
不过,他虽然恶狠狠的盯着我,却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像受了什么召唤似的,一个劲的向后面奔逃。
眼见这厉鬼要逃出生天,猛然间,我脑海里乍现数道灵光,竟想到了解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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