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架势,我赶紧往老孙头身前一挡,叉腰喝道:“问你整点啥你就整点啥,不吃不喝就滚蛋!”
老孙头儿子略微一怔,咬牙切齿。
林姐暗中给了我一脚,赶紧上去打圆场,“您老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他这嘴欠撕,等我回头收拾他。”
这‘收拾他’三个字被她咬的极重,就像长辈教育孩子一样,让我听着特别不爽。
我本来想借机调戏一句,“搁床上收拾我啊?”可看老孙头那略带凄惨的眼神,我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便硬生生吞了回去。
林姐看我老实了,换了一副更委婉的语气劝道,“不过这孩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您老人家既然愿意上身,这就说明您想解决这事,否则您不落座,谁拿您也没辙。”
老孙头儿子被戳破了心思,也消停许多,低头沉默,一言不发。
我在一旁瞅着,感觉这场面挺有意思的,有点调解纠纷的既视感。
我当时有点不明白,还是很久以后林姐告诉我的道理。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黄皮子既然已经修行到能够害人的地步,那能耐已经不小了,放任下去指定不行。
但咱们也不能仗着堂口仙家的能耐大、修为高,就干些仗势欺人的事。
所以处理方式尽量温和,能商量就商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万万不能动用武力。
真要动起手来,那沾染的因果可就多了,到时候对人和仙都不好。
这也是正心正念出马仙的办事原则——以和为贵。
瞅老孙头儿子闷声不响的德性,林姐继续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您一直过苦日子也不是这么回事,咱们有啥事说出来,也好给您想想办法。”
一说到苦日子,老孙头儿子这才悠悠叹了口气,面色缓和不少,随后用左手摆了个拿杯子的姿势。
林姐给我个眼神,我立马心领神会。
旋即找了个杯子,问老孙头要了二两散白,往他儿子手上一放,“喝吧,喝完了赶紧交代!”
我也不知道为啥,话一吐露就出去了,压根就没过脑。
估计也是我之前审犯人审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又在暗中挨了一脚。
老孙头儿子偷摸瞥了瞥我,满是恶毒,随后仰头倾尽,砸吧砸吧嘴,“再来二两......”
林姐笑了笑,“您可少喝点吧,孩子受不了。再者说,喝多了让您说不了事,这可咋整?”
他儿子盯着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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