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说,首富之家积德行善,每年哪里有个灾,他们程家都是第一个捐款捐物。
程家的长孙还没生出来,他们就给取了名字,还以孩子的名字捐了好几处小学,还有数不清的公路、庙宇。
这样的行善在余茵看来,是掩盖他们不法的行径,想借此赎罪。
陈舒静除非有自己这么好的命格,要不然进不了程家的大门。
“说啊,为什么我嫁不进去?”陈舒静晃着余茵的胳膊追问,耐心都被磨没了。
“你双眉稀疏,六亲缘薄,眉间有悬针纹,是大凶面相,这个孩子……生不下来。”余茵算命向来直言不讳,希望能警醒陈舒静,让她迷途知返。
陈舒静听完大笑起来,根本不把余茵的话放在心里,“方南已经答应娶我,你居然敢咒我孩子死,你们算命的果然都是骗子。接下来是不是想向我要钱化凶,当我傻呢。”
余茵不耐烦地撇过去一眼,蠢货!
陈舒静瞧见她不信,愤怒地把程方南推到跟前,“方南,这女人不光是骗子,还心肠恶毒,不能放过她。”
余茵看出陈舒静今天跟程方南来就是炫耀的,什么算卦还只是其次,只怕现在心里还骂着她。
“程家的儿媳是谁……他做不了主。”余茵才不会告诉二人,程家的命数已经开始转变,很快就会从云端跌入泥潭。
“胡说什么呢,我爸妈当年是被你家骗婚,才定了什么鬼婚契,现在婚书烧了,以后娶谁我说了算。”程方南暗自攥紧了拳头,差一点就冲余茵的脸上招呼。
他还以为余茵是后悔退婚,旁若无人和陈舒静秀恩爱,故意在余茵的跟前晃悠,踢散她刚扫了一堆的落叶。
“趁早改行嫁人吧,等哪天人老珠黄,倒贴别人都嫌你脏。”程方南讥讽地笑起来,完全忘记余茵已经是莲溪观继承人这事。
“不想听真话,你们来找我干嘛,瞧不上我没关系,重要的是你要说话做数,从今以后我们再无关系。”余茵心情大好,转头把算卦的铜钱塞入背包,又去收拾准备下山的东西。
这是师父生前留下的最后一卦,算完就该向程家讨债了。
程方南揽着陈舒静的肩膀,连脸上的毛孔都在笑,“求之不得,如果不是为了舒静,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
余茵回头,看到门口有个熟悉的影子,他身上干净的不像走过那条路。
程方南看到来人,扭过头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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