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二十一年四月初三,梁山盗袭击卫州崇庆府东山县,斩杀县令、县尉、县丞数十人,击溃东山守军,夺取粮草、器械无数。
太初二十一年四月初六,梁山盗袭击平州河内府祁门县,斩杀县令、士绅近百人,县丞、县尉逃跑。
…..
崇文殿内,李弼看着面前的奏折,面色凝重。
在他站着六部官员,双目中冷芒闪烁。
“从四月到五月,一个月的时间,梁山贼寇袭击了卫州、平州八县,就差将两州都拿下来了。老夫给两州防御使足够的时间,现在事情越闹越大,连老夫都兜不住了。”
“兵部邓大人,你是怎么跟我交代的?”
李弼望着一边的邓云武,双目如电。
“太师,兵部已经下达了剿匪的命令,只是两州防御使无能,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发生,下官要弹劾两人。”
邓云武想也不想就说道。
“是啊!太师,这地方武将无能,不能什么事情都让我们来扛啊!”
杜觅立刻说道。
“太师,我兵部下达命令,调拨钱粮,如何打仗是地方的事情,下官记得寿州不是击败过梁山贼寇吗?”
“既然寿州可以,为何卫州和平州不行呢?”
邓云武逮到了机会,立刻反驳道。
众人听了也纷纷点头。
“寿州。”李弼幽幽的说道:“现在讨论的是卫州和平州的事情,这件事情大了,陛下肯定是要问的,老夫该如何回答陛下,你们有什么说词吗?”
“太师,不如让寿州防御使调到卫州去,等卫州平定了,再调到平州去。”
邓云武眼珠转动。
“邓尚书这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啊!”孔自在冷笑道。
“不错,太师下官认为,三州之事不能单独处理,梁山水泊位于寿州、平州、卫州中间,单独一个州都不能成事,下官建议,三州联合起来,一起剿灭梁山。”
杜觅出言道。
“何人可以为将?”
李弼又询问道。
“寿州防御使曾击败梁山贼寇,可以让寿州防御使为将,统领三州兵马,剿灭梁山贼寇。”
杜觅拍手说道。
“济安年轻,指挥一州兵马,都是陛下看在老夫的面子的,饶是如此,也是谨小慎微,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之举,生怕累及三军。”
“现在让他指挥三州兵马,这如何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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