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余姜海用手一指面前的尚家两兄弟,“除了之前说好的,每人再额外给我100马克。”
“凭什么?”没等尚剑桥开口,尚牛津直接蹿了起来,“钱都给你那我们不白干了么?”
“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余姜海皱着眉阴着脸瞪着尚剑桥。
这话不知道是冲哥哥问的,还是对着弟弟讲的。
“真是笑话,就这么个破玩意,我们自己也能申请,根本不用找你。”尚牛津不服气地反驳道,“也就是之前我们不知道,听你吹得天花乱坠才信了你。要是早知道递张表就能拿到,我们还用找你?你别……”
尚牛津还要继续说,尚剑桥忽然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往下一按,柔声道:“你去那边看看有没有人偷听。”
“啊?偷听?”尚牛津和躲在远处的雷兰亭闻言都大吃一惊,一个急忙缩回身子,一个猛地回头张望。
但尚牛津张望的方向却不是雷兰亭躲藏的地方。
尚牛津警惕地巡视了几分钟却什么都没看到,正要再问,却被尚剑桥一把推开。他不敢违逆尚剑桥的命令,嘴里嘟嘟囔囔地走远了。
“钱我们给,”见弟弟走远,尚剑桥痛快地答应道,“但今天晚上你要让我们进。”
“球赛已经结束了。”余姜海表情平静,“我也没办法。”
“我知道你的本事。”尚剑桥半恭维半佩服,“票钱我们出的起。但我们还少个人,你要帮我们再找一个能踢的。”
余姜海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蓦地转身走了。
冬一晴准备好了换洗衣物,借来了复习笔记,甚至还自己给自己烫了个头。这一切都做完了,都没等来董锵锵的电话。
她想着自己已经表明了态度,对方不想吃也不能勉强。董锵锵要么是怕她破费,要么是真有事,总之是没跟她约饭。反正都在一个地方读书,来日方长,也就没给董锵锵再拨电话。
汉诺威的事处理完毕,冬一晴心里挂念着上周五张英飞交待给她弄的几张表格,思来想去,最终还是买了下午回法兰克福的火车票,打算去公司加班弄完,免得耽误下周开股东会的事。
虽然是周末,但德铁工人的罢工似乎已经停止了。德国高铁很争气,一分钟都没晚就进了站。
不到三个小时,冬一晴已经走出了法兰克福火车站。
火车站外的广场上正在举办一个与德国建筑有关的室外展览,由于是免费展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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