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姑娘说,偏西南方向,有一泥塘,塘内有玉莲藕,塘外有香芋。”
沈恻停止放柴的动作,沉思这个问题:“那地方我们还没去过吧。”
“路程多远?”
沈恻在回话的过程中,打量着郗铨,看着看着,他不禁笑了起来。
听见笑声,郗铨停止思考,转眸看沈恻:“你笑什么?”
“我啊!”沈恻耸肩膀,捡起柴枝投进火塘,睥睨着郗铨:
“笑你,老是钻牛角尖,这里的农作物,与我们所认识的有很大的区别,不能与之比较。”
“就那毛薯,昨天听祝姑娘的侄子说,叫山药?而祝姑娘以为是香芋,你看照花村那些有种庄稼经验的老人,都不知到底叫什么。”
沈恻撑着下巴,又长长地叹气:“唉~”
他歪着脑袋,去看郗铨,眉开眼笑:“大表哥,你对祝姑娘的话,挺上心的啊?”
“是吗?”郗铨不瞧他,转过脸去看了门外,雪花纷飞。
郗铨想了想,去问沈恻:“你偷听她们说话?”
沈恻凑到郗铨身边,微微眨着眼眸:“怎么能叫偷听?许多人都听见了!”
“祝姑娘从那地方走过来,用了十五六天,你抽空和我去看看。”
郗铨的话刚说完,就见沈恻蹙着眉头,一脸惊诧地看过来。
沈恻伸出食指,疑惑地指着自己,询问郗铨:“你又让我去试毒?”
郗铨静静地看着他,随后颔首:“那毛薯和各样的竹笋,不就是你试吃后,才让大家挖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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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延曲走到了竹屋门口,撤开了挡风栅栏。
一打开,就看见三小只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一双双大眼睛直直地看过来。
“姑姑,你回来了!”祝兴国忙抽身出来,将兽皮给顾华月和周东盛披上。
迈着小腿走到了祝延曲的身边,先前他凑到了竹屋的缝隙中去看了,外面下了好大的雪。
“嗯。”祝延曲伸手掸去身上的雪花,看着站在身边的祝兴国一脸苦恼。
“姑姑,毛薯煮好了。”
祝兴国小声说着,仰着脑袋去看祝延曲。
“你刚刚没在,姜叔叔过来了。”
“他来做什么?”祝延曲停止了掸雪的动作,去看鼎内的毛薯。
用笊篱捞出来,放到一边放置温乎。
“他就站一会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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