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弄寒的表情一黯,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只一瞬,便很快离开,问道:“那她怎么会晕的?是不是还有其他问题?你再仔细看看。”
听着他略为低沉的嗓音,谢虚颐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回道:“她没有其他问题,萧惜惟将她照顾得很好。”
他顿了顿,又说道:“就算她有什么问题,也跟你没关系了,你还不能清醒吗?她已经跟你没关系了,还是把她送回去吧。”
“我……”月弄寒的嗓子动了动,将话咽了下去,又说道:“她有了身孕,他怎么还会允许她爬上爬下的,难道他不知道吗?他是不是没照顾好她?”
见他一副执迷不悟的模样,谢虚颐简直恨铁不成钢,伸手指了指他,有些气急地说道:“你呀,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她怀的不是你的孩子,轮不到你关心她,也轮不到你照顾她。”
说罢,他转身便朝屋外走去,准备让非烟非雾进来将她带走,他们月王府如今可供不起她这尊大神,要是又惹得萧惜惟发了疯,再来跟他们打一架,估计真会有人交代在他的手里。
“等一下!”
月弄寒突然出声喝住了他,谢虚颐脚步一顿,扭头疑惑地看他,不明白他又在抽什么风,难道,他真觉得自己能将人永远扣在这儿吗?
月弄寒默了默,才说道:“我还有些话想跟她说。”
见谢虚颐眉头一皱,他又接着道:“不然可能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虽然如今他们都在景陵城,可她却再也没在他的面前出现过,不用猜,他都知道是萧惜惟不让她再见她,今日能见这一面已属偶然,再见恐怕会难如登天了。
谢虚颐见他黯然伤神的模样,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了,难道他还不清楚吗?
就因为那只翱翔在天空中的凤凰,就因为隔壁传来的那轻灵悦耳的笑声,这个男人便一动不动地在院子里站了大半个时辰,什么都不做,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一眨不眨地看着天上那只纸鸢。
可他就不懂了,如今他还能跟她说些什么呢?有些话,即便说出来了,又有什么用?
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然而月弄寒的表情不容违抗,甚至带着命令的意味。
“好吧,我就帮你这一次!”
谢虚颐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掉转回去,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瓶子,拔了瓶塞后,放在了那昏睡的女子鼻子下面。
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顿时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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