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汐池没想到萧藏枫那样好说话,对于她的提议不置一词,起身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他的怀里已抱了一把蕉叶式的古琴,她接过琴,一手抱琴,一手拉住萧藏枫的袖子,将萧藏枫拉上了房顶,临走之际,萧藏枫还不忘了将那瓶酒顺手揣在了怀里。
坐在琉璃瓦的房顶上,整个烈阳城尽收眼底,夜色下的烈阳可真漂亮,灯火阑珊,车水马龙,一派繁华盛世的模样,难得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碧海一样的青天下,整个烈阳城一片银光清浅,鳞次栉比的房子在月色下更显得美轮美奂。
凌汐池抬头望着那如玉盘一样的月亮,看得呆了起来,微风缠绕发丝,她深吸了一口气,经历了两个时空的轮回,她决定与自己和解,五灯会元里说“鸟栖林麓易,人出是非难”,是非中有是,是非中亦有非,是是非非又怎能分得清孰对孰错。
耳旁响起了萧藏枫的声音:“想听什么?”
凌汐池随口接道:“随便。”
萧藏枫选了一首曲子弹了起来,是一首她没有听过的曲子,凌汐池没想到萧藏枫的琴竟然弹得那样的好,只闻得琴声迂回曲折,疏而实密,抑扬起伏,断而复联,这种绝去尘嚣、遗世独立的希夷境界,着实让人顿生出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之感。
她侧头撑着脸看着萧藏枫:这家伙,还挺有才。
萧藏枫嘴角微微上翘,问道:“好看吗?”
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调侃道:“秀色可餐,倾国倾城,在我们那里,你这张脸就是你的长期饭票,足以让你一生吃穿不愁,富贵无穷了。”
萧藏枫道:“你的言下之意是,你们那里的人都靠姿色过活?”
凌汐池回道:“那也不尽然,长得好看的才能靠姿色过活。”
萧藏枫拂了一下琴弦,接着道:“你那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竟从未听说过这样奇怪的地方,若是人人都以靠姿色过活为荣,那该多无趣。”
凌汐池立马就不说话了,在萧藏枫这个人精面前,说多错多,万一跟他说了她们那个时代的事,这个人心血一上来将她绑了用来做研究的话,那她不得哭死,要知道任何一个时代都不缺乏那些对未知的事情充满探知欲的人,她可不想被当成一个怪物,于是只好闭上嘴静静的听萧藏枫弹琴。
萧藏枫的琴声深广辽远,与她的心境却是无比的契合,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昨天,浑浑噩噩的走过了一段说来可笑的历程,好在琴声虽凄凉,但却有种拨晓雾,可见青天的希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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