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日国王宫,摘星引月台。
有月的夜,夜凉如水,古朴庄严的高台直插云霄,在泷日王宫的最高处,一颀长的人影负手站于高台之上,俯视着泷日国的万里河山,如睥睨天下的王者,落寞却高不可攀。
狂风萧然而过,天地一片沉寂,漆黑的夜幕中,繁星点缀,争相辉映。
这时天空一声巨响,本是宁静的星空突然斗转星移,星火灿烂如烟霞,映照得夜空亮如白昼,一枚红色的流星划破苍穹,消失在了黑暗中。
良久,寒战天终于收起他那鹰隼般锋利敏锐的眼神,回身看着在他身后一个正在自己与自己下棋的老者,但见那老者白须白发,身着一件宽大的白色道袍,平淡从容的眼如远山一般的宁静,只是在那远山的深处,却隐藏着一股可怕的力量。
“看到了?”似乎察觉到了寒战天在看他,那老者随手掷下一颗棋子,头也不抬的问。
寒战天已经收敛下周身的气势,向那老者一抱拳,笑道:“老师说天狗食日后必有异象发生,果不其然,可学生愚钝,不能窥破其中端倪。”
那老者抬头看了一眼寒战天,又埋下头来自顾自的下棋,淡淡道:“陛下天资举世无双,又有什么是你不能窥破的。”
寒战天从容至那白衣老者的对面坐了下来,目光瞟向了那老者的棋盘,眉角讶异的蹙了蹙,问道:“老师,您黑棋的东方已被白子压境,为何你却弃之不顾,反而却将心思花在北方已失大壁江山的白子身上呢?”
那老者依旧没有抬头,嘴角微微扬了起来:“陛下认为北方已胜券在握了吗?我看倒未必,至少我现在已看到了三处可以反败为胜的地方,反倒是这东方,只要坚守了这三处,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白衣老者的手指在棋盘上一一指过,神色严肃下来,仿佛在对寒战天说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一旦北方抢得先机,便有可能一子错满盘输。”
寒战天神色微凝,盯着那白衣老者的棋盘道:“学生不解。”
“这棋也难解。”白衣老者终于抬起头来,望了寒战天一眼,干脆长身而起,仰首望着漆黑的苍穹,淡然的语气中似乎也隐藏着一丝担忧:“十年了,没想到还能再次看到这颗流星,这天怕是真的要变了。”
寒战天走到那老者的身边,顺着老者的目光看向天际,问道:“老师确定那是十年前的那一颗流星吗?”
那老者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寒战天的话,指着天际中一颗最为明亮的星星道:“老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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