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总裁又犯了头疼病,在办公室晕倒了!”
“这么严重?果然是大脑的问题吧……”
“嘘,小点声,当心他开了你。”
“他哪有权力随便开除我?劳动法又不是摆设!”
“你可拉倒吧。你忘了他之前拿着钢棍在游艇上给人开瓢的事了?精神病发起病来连刑法都不管不顾,还劳动法?”
切切察察,切切察察。
议论的声音像无数只小虫子,嗡嗡飞进了皇甫劲的耳膜。虫子翅膀的共振声黏在皇甫劲大脑的沟壑中,震得皇甫劲想要发疯。
皇甫劲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个动作幅度太大,毫无疑问地牵扯到了皇甫劲手上的输液管和后脑的伤口,皇甫劲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病房内,陆秘书和皇甫母正一站一坐,守在皇甫劲身边。见皇甫劲醒来,皇甫母忧虑道:“阿劲,你感觉怎么样?”
皇甫劲顾不上看自己的母亲,逼视着陆秘书质问道:“刚刚还有谁在病房?”
陆秘书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一直都只有我和夫人。”
“不可能!”皇甫劲喝道,“我刚刚分明听见了其他人的声音!”
陆秘书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心说老板又犯病了。
皇甫母见状连忙打圆场:“阿劲!干嘛这么大呼小叫的?伊人可是第一个发现你晕倒的人,也是她联系救护车把你送来医院的呢。”
陆秘书大名叫陆伊人,皇甫母私底下很喜欢叫她的名字,以彰显亲近之意。
说着,皇甫母拉起陆秘书的手,又拉起皇甫劲的手,试图将二人的手牵到一起。
陆秘书如同惊弓之鸟,恨不能立刻从窗口跳下楼。可惜又不能光明正大违逆顶头上司的老母亲,只得含恨忍耐。
就在此时,陆秘书眼尖地注意到皇甫劲手窝处有一块皮肉被磨掉了,应该是拿钢管的时候磨的。
陆秘书狠了狠心,用保养合宜的、长长的指甲,“不经意”在皮肉磨掉的那个地方一刮……
皇甫劲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甩开了陆秘书的手!
陆秘书面露惊愕之色,皇甫母也吓了一跳。
陆秘书尴尬地搓了搓手腕,默默后退了一步。
“阿劲!”皇甫母回过神,恼怒道,“你在做什么!”
皇甫劲也觉得莫名其妙,手疼还不能躲了吗?母亲这么大反应干嘛?
陆秘书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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