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骁不知道自己滚了多久,终于被一处树枝挂住,停了下来。
“咳咳……”
他剧烈的咳嗽几声,只觉得全身疼痛,好不容易站起身,只觉得脖子一凉,一把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惊恐的咽了一下口水,只觉得锋利的剑划的他的脖子生疼。
他微微侧目,见是萧鸣屿,连忙求饶。
“大哥,饶命,我真的大夫啊!”
“那她为什么吃了你的药一直都没有醒?”
霍云骁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连忙解释。
“因为那是安眠药啊!”
“安眠药?”
“对。”霍云骁试探着后退,一点点的从剑上将自己的脖子移开。
“我当时就发现她中了……那种药,但是我又没有解药,所以就给了她两个安眠药。
当时想着,她只要睡着了,自然也就解了那药的药性,不是吗?”
霍云骁说完,见萧鸣屿没有反应,不由又道:
“这药也并没有什么害处,就是吃了就会睡觉,一般睡个一晚上,第二天就好了。”
“你最好是没有说谎。”
萧鸣屿说着将人带上了马车。
————
这一日,远山居的火烧了整整的一夜。
不止整个远山居,就连整个山头都烧为灰烬。
而且,据传,很多官员在其中烧死。
于此同时,大量的民众前去京兆伊状告,远山居强抢民女,将她们的女人都关押其中,逼良为娼。
而此事很快就传到了圣上司空明德的眼睛里,顿时震怒,下令彻查此事,没想到最终竟查到了太子的身上。
司空明德又得知司空崇礼是天亮才回了东宫,顿时起了疑心。
比起圣上的震怒,国公府里也因此炸开了锅。
因为萧庭屿昨夜前去宋听澜的院中,发现宋听澜竟深夜未归。
萧庭屿怒极,从甜杏的口中得知,宋听澜是和张清歌一同出去,遂连夜派人去了张尚书府上,却不想着一去就过去了将近半夜。
最后小厮回来说,宋听澜在在尚书府玩的久了,遂在国公府睡下了。
此事本也正常,但萧庭屿却隐隐有些不信,天一亮便要去尚书府等着准备接宋听澜回来。
而尚书府的张夫人也在为张清歌而担忧,眼看着派出去了不少人,可都没有找到张清歌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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