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北美,纽约,哈德逊河口的游轮上。
哈德逊河夜景
依姆兰·沙汗穿上大衣,戴上礼帽,脸上依旧是小丑的妆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副牌。
每一张牌代表着一只怪物,一项研究成果或是从未面世过的武器……更有,混在全球顶级势力中最重要的那几个人。
这副牌原本有54张,连年征战只剩下了42张牌……其中10张是被梁霄打掉的。
“恨梁霄嘛?”有人在背后问他,听见这个名字,脸上满满当当的白色粉末也遮不住依姆兰·沙汗表情的扭曲。
他当然恨梁霄,他在食人种的阵营中培养出来的心腹被梁霄杀了一半。
但是这种恨很复杂,梁霄击穿了背叛李黄粱的那支方舟审判在哥本哈根的大本营,让他得以出山收编了整个组织,重新拥有权力与战斗力,进而做出引火烧夏威夷,最后核平夏威夷的计划。
他恨梁霄,因为黄粱先生居然想把这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培养成方舟审判未来的继承人。
他也不恨梁霄,他发现梁霄好像真的一直在为那些出不了头的平民呐喊,他真的在一件件小事上尽力而为。
有时候沙汗在想——这个世界有个梁霄,也挺好的,少一件苦难是一件。
“黄粱先生说,这一次你做得很好。”背后的人好像没有实体,他在夜空下,探照灯只找出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影,“接下来大夏和食人种会有什么动作?”
沙汗低着头,看着手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口中喃喃自语:“我已经散布消息,说食人种要杀的是奥斯曼帝国的人,周边国度如果接收那些灾民,他们也会收到食人种的攻击,所以这个总是在欧洲作威作福引发战乱的国度被完全封锁了。”
“大夏不会看着食人种立威,他们一定会去主要的几座城市做支持防御,免得食人种在那里面对手无寸铁的人获取太多的实力和新的兵源。”
“梁霄把月欺霜调回山城,让陈远离职,我猜这一次是梁霄带队,他应该会驻守奥斯曼最繁华的城市——伊斯坦布尔,他的心腹许昭阳已经带着他的两个徒弟到了那里,不过我现在只有何文正和谢冰凝的行踪,许昭阳消失了。”
“他那两个徒弟是废物,但是许昭阳擅长体术和街头暗杀,伊斯坦布尔的地形又太复杂。”
“我们已经在让近地轨道卫星和附近的几个轰炸编队上携带了杀死神明的武器,等他们两个四等生物在那座城市两败俱伤,审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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