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老二吗?怎么被人绑成这个样子了?”
正被蚊子骚扰的苦不堪言的二班长听到有人来了,哪里有功夫计较被调侃的事?他现在就想着有个人过来赶紧把自己松开。
林子里的蚊子嘴太毒,挨上一口立马起包,还奇痒难耐。
悲催的是他被绑着动弹不得,想挠还挠不上,这和上刑有什么区别?
现在好不容易等来一个人,二班长觉得此时此刻心情激动无比!
只要能把他身上那该死的绳子解开,别说调侃他就算再过分的事情他也能忍得了。
“兄弟你是哪个班的?等这阵子过了,我请你吃饭!”
二班长看着面前两个面容模糊的蓝军心里泛起一股熟悉的感觉,他老是感觉这两个人面熟。
想到人家和他都是夜老虎侦察连自己人看着面熟也是应该的,于是就没有细想,嘴里催促着让赶紧把他解开浑身痒的受不了了。
自己都这样了二班长还不忘给面前的两个人说些好话,看来能和新连长顶牛的人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
“你问我们两个?”
老炮指着自己的脸笑意盈盈的看着二班长,明显对方到现在都还没认出他和小庄两个人,还在那满脸期待的希望他能解开绳子。
见老炮和小庄两个人表情极为古怪,二班长心里咯噔一下,面前这俩人不会是红军的吧?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的二班长看看老炮又瞅瞅站在一旁的小庄:“你们还没说是哪个班的兵呢,不说到时候我不好找你们请客吃饭。”
心存侥幸的二班长不动声色的询问着二人的跟脚,他虽说经常欺负新兵,但为人豪爽仗义,连队里的人大多熟络。
只要知道眼前这两人的出身,那么俩人的身份自然在他眼中无所遁形。
“我一班的。”
老炮只说了他自己的出身没说小庄。
一班的?
二班长沉吟,眼前这个人他确实眼熟,但在一班没见过这人。
难不成是今年的新兵?可今年没给一班分新兵,这该死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借着月光,二班长吃力的仰起头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张熟悉感十足的面孔。
这张脸怎么和老炮有点像?
想到这里,二班长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
眼中满是开心,不过那开心的神色一会儿就从他眼中消失了额,取而代之的是苦涩。
原以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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