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纾冷哼一声,对着听荷道:
“要是真想毁婚就好了,我就怕他们也没这个骨气,那样就不止听雨惨了,我恐怕我们家都要真的惨了。”
“什么意思?”
“你想想,若是一个清高的,儒生书香门第,清流之风,受过我们昨天那样的辱骂,却依旧死皮赖脸的愿意与我们家结亲,那这户人家我真的觉得不要做亲戚的好啊!”
这样的半吊子儒生,就怕他觉得自己是满罐子,觉得自己有些见地,见过大世面有格局。
却殊不知只是井底之蛙,这个半吊子在那里晃荡晃荡,显摆自己,认为天下人都是智障,只有他才是最聪明的。
不过这样的人都是与听雨是天生一对了,若这两家真的成了,那恶人自有恶人磨,月纾也不担心什么。
但怕就怕,只恶人不只磨听雨,听雨这一家人都要受牵连。
甚至还要包括她。
她一个非亲之人,因为听荷和张巍的疼爱这才愿意来张家。
所以,她才不要给她受过侮辱的人让她受益!
听荷在一旁也点点头,道:
“对呀,我真的觉得娘找的这户人家真的很不靠谱,就不该上门结亲的。”
“你瞧瞧提的什么嫁妆,都是一笔不小的支出,真的是比拿钱买媳妇儿的人更可恶,人家拿钱买媳妇起码还出钱了,你看看这朱家,呵呵!”
“毕竟他是一分不出,还想娶一个摇钱树回来。”
月纾小脸沉思着,道:
“可能真的就这样了,毕竟有着一个儒生的名头,而且在地方还小有名气,就有无数下层人想挤破了脑袋往里面爬呀!”
“这是其一,但最主要的我觉得还是听雨。”
“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姑娘家竟然帮着未来婆婆侮辱家人,百般讨好,这种心思我是真的无法理解。”
“我觉得她很是满意的,所以,即使我们再说什么,也都不管用了。”
月纾也不想制造焦虑,如果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船到桥头自然直吧,这就是命!
她瞧着听荷满脸的担忧,又笑着捏了捏听荷的脸蛋,安慰道:
“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叔叔和张榆哥也肯定能摆平得了。”
“咱俩小丫头一个,还是不要操心得那么多,不然小脸儿要长皱纹咯!”
像这种小人,偷鸡摸狗的事儿肯定干得很多,但也翻不出什么大的浪花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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