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没有了闹心的人在,月纾还是吃得很开心的。
只不过吃到一半,张氏还是担心不下听雨,端了些菜,和月纾说了一声后,就去了听雨的院子去了。
听荷看到此时她娘的所作所为,心中也没有计较,毕竟这点小场面已经对她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其实,怎么可能没伤害呢?
只是她早就习惯了罢。
月纾没说什么,只是想到家乡的一个小故事:“两小儿相斗,上不止,辄止;上止,辄不休;上偏,辄无亲。”
吃过饭,听荷就带着月纾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也没叫服侍自己的小丫鬟陪着。
自己就是个小宫女,让别人服侍自己还觉得更麻烦。
看了看自己房间里没人后,这才跟月纾说:“你瞧,我娘就是这样,无论这件事她有没有问题,错的是不是她,依旧会这般心疼她。”
“当娘的,总归是心疼自己女儿的,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你看,张叔待你不就是很好的吗。”
张氏对听荷到底如何,月纾心里有数。
但作为一个外人来说,那些看似清醒的话,却不是她能说的,也不是她应该说的。
如果她帮着听荷指责张氏的不对,那并不是在帮听荷,而是在挑拨听荷与张氏母女关系——
她作为一个外人,哪里有资格去评判别人的家事呢?
不惹祸上身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对呀,哎,可是如果连我爹都不公平对待我,那这个家我都不想回了!”
“你瞧瞧她的小家子做派,只要是与我相关的,都一贯用哭闹解决。”
“而往往她一哭闹,反而还都能得逞......”
“她可是我的亲姐姐,世上最亲近的血缘关系,她不说对我多好,只是不这么恶心我,我又何必对着她恶语相向。”
“我其实很羡慕别人家两个孩子都相亲相爱,都说长姐如母,我却偏偏没有这个好命!”
其实她也不想天天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与月纾吐槽。
但无论谁遇到这种事情,还能有一个稳定的情绪去分析,去面对呢?
听荷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娘待我也很好,更甚至待你也很好,但我心里…”
她心里清楚,她娘确实偏心了些。
她现在都有一种恐慌——
怕自己娘亲哪天脑子一热把她做这小宫女辛辛苦苦伺候人得来的赏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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