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桃的心差点跳出来,还好没事,她赶紧蹲下想要拿过鸟蛋。
被狠狠打了一爪爪。
小老虎奶糖除了盛小包谁都不怕,包括楚饱饱,在它心里,盛小包是妈妈,楚饱饱是兄弟姐妹,至于楚小桃,一个觊觎它美貌和威风的两条腿动物罢了。
鸟蛋躺在软软的肚肚,两只爪爪抱着,它忽然有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踏实温暖,像妈妈的大爪爪。
并未消失只是走远了一些的记忆让它忍不住嗷呜了声。
妈妈。
它记得另外一个妈妈,它想妈妈了。
“咦,你竟然还会夹子音叫啊,别夹了,没用的,快把鸟蛋给我。”对于一个资深猫奴来说,奶声奶气的夹子音让楚小桃的心都要化了,但这是颗可能是金雕的鸟蛋。
见她还想抢,小老虎毛发炸起:“嗷呜呜。”
奶凶奶凶的不行了。
楚饱饱伸出小手:“奶糖,这个你不能玩,给我,明天带你去楼下抓老鼠好不好?”
他最早还记得奶糖是只老虎,慢慢当成了猫,主要它分不清两者有啥区别。
小老虎两只爪爪抱的更紧了,发现要抢,连续滚了几下,滚进了桌子底。
楚小桃有养猫的经验,这一幕有些熟悉,以前刷到过不少类似的短视频,幼猫因为太早离开妈妈缺乏安全感,会把一些东西当做代替品,比如某个玩具,奶瓶等等。
看来小老虎也属于这种情况。
但这是鸟蛋啊,一碰就碎。
最后,几人联合堵住,强行摁住夺过鸟蛋。
玻璃瓶子没有的,玻璃易碎,末世的基地啥都缺,一切以耐用为先,最后找了个装酒的塑料瓶,按照楚文山说的那样,放入碎布料保温。
三个人谁都想孵化,最后约定一人一天。
夜已经深了。
楼下刘婆子的咒骂声终于停了,偶尔传来远远的狗叫,蟋蟀声近的好像就在窗外。
盛小包还有件事要做。
十八楼的月光似乎比楼下亮,穿进窗户,轻轻落在楚文山和他怀里的楚知了身上。
听到脚步声,楚文山用眼神示意妻子轻点,好不容哄睡。
盛小包点点头,深深看了眼丈夫,低低道:“是不是工作遇到什么事了?”
孩子们看不出,但瞒不住她,丈夫情绪低落一直强颜欢笑。
楚文山笑笑,又叹口气,也没隐瞒:“领导这几天不知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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