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大娘子切不可着急,此事咱们还要从长计议才行。”吴妈妈追出来,边跑边喊道。
钱氏拉住谢望月停在原地,转头对吴妈妈说:
“老夫人怎么说?”
“老夫人自也心疼大姑娘,可此事却不能闹大。”吴妈妈温声细语地劝慰道。
钱氏松开谢望月,将手里的帕子缠在手上,想了想:
“也罢。吴妈妈你回了罢,我自去与月儿到户部尚书府去讨个公道。”
说着,钱氏复拉起谢望月的手,昂起脖子往外走。
吴妈妈紧张地追上去,堵在二人面前道:
“大娘子,就算您不乐意听老夫人的,可您总要为大姑娘想一想。
现今大姑娘出阁这么多年,若真两家闹得不愉快,大姑娘自也不会好过。
倘若真走到和离那一步,不仅丢的是咱们侯府的脸,大姑娘却也没什么脸面了。”
钱氏越听,气越不打一处来。
“我女儿被蒙在鼓里为了他们尚书府,养了那外室的孩子那么多年,现今只叫他们和离也是轻的!”
吴妈妈应声一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规劝:
“大娘子还是要想清楚。此事若真叫姑爷咬定了是大姑娘犯了七出,如此,还是咱们的错……”
钱氏气得跺脚,低声骂道:
“我怎么从前没看出来,这魏轼就是个王八羔子、混账东西!”
吴妈妈无奈笑。
钱氏心疼地看向身边的谢望月,拉起她的手道:
“我的月儿,这些年你真是受苦了……”
谢望月撇嘴,她心有不甘地说:
“母亲也觉得就此算了?”
钱氏擦擦眼眶中还未溢出的泪,无可奈何地劝道:
“你也听见了,此事对你不好。
就算是闹到和离。
你是个女儿家,这些年却也没有生下半个子嗣,如此叫人捏着把柄,咱们也讨不到好处。
说不定,你还会被人耻笑。此事,还是就这么算了。”
说完,钱氏移开了目光。
谢望月咬着唇,一只手攥紧帕子,气道:
“母亲,你变了。
从前事事你都是站在我这边的,如今却同祖母一样,完全不将月儿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她变了?
钱氏愣了愣,马上又关心地讨好道:
“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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