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山闭上眼睛之前,看向神情冷漠的苏意道:
“倘若、倘若我告诉你,我知道错了。你会否、会否再给我一个机会?”
苏意结霜的眸子注视他,最终只淡淡的道:
“不会。”
谢望山却还不死心,颤声继续道:
“意儿,你要信我,我自始至终,只想、只想让你做我的正妻。
至于那些信,都是假的。
药方的事情,我、我并不知道。
是长姐她,她一心为了我失了分寸……”
说着,小厮已经将他抬了下去。
苏意捏了捏手里的帕子,只觉得刚才的对话让人窒息。
单单是面对谢望山这个人,都让她觉得窒息。
云小衣还在地上狂笑,五官狰狞而夸张地扭曲着,仿佛癫狂了一般。
钱氏已经追着谢望山去了厢房,谢老夫人满面怒气地对吴妈妈道:
“你盯着,将她的腿打断了,给我扔到船上去。”
花容还想上前求情,可云小衣却吼道:
“你不配为我求情!
从今以后你我母女之情,从此断绝!”
说着,婆子们已经将云小衣拖走。
谢望山的伤势好在救治及时,并没有伤到要害。
但是因为伤口比较深,需要卧床几个月才能下地。
*
宴席就此作罢。
宝香堂。
若春小心地进门来,禀告道:
“听说,今日二姑娘不知为何,竟然与宁国公府的小公爷睡在了一张榻上,二人赤身裸体地相拥而眠,委实将洒扫的丫鬟吓得不轻。”
“想来今日那丫鬟就是来禀告此事的,还好没有当着太子和瑱王的面说,否则真是没脸见人。”若水道。
苏意拿起毛笔,在砚台中蘸了蘸,道:
“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主母还有心思管别人?
今日在宴席上,主母连和离的话都说出来了,委实没有给老夫人留脸面。”若春上前研墨道。
正说话,吴妈妈便进门来了。
“竟是都在,老奴来替老夫人给主母传个话。”
苏意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道:
“吴妈妈请说。”
吴妈妈笑了笑,两只手交叠在一起道:
“今日主母在宴席上说的话,老夫人都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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