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嬷嬷闻讯赶来,见苏意毫发无伤,却更加紧张。
“姑娘可觉得哪里不适?”
苏意诧异。
“嬷嬷怎么了?”
江嬷嬷闻言,紧绷的弦略略松了一些。
她畅快地舒一口气,道:
“只要姑娘无事便好。”
苏意双手捧住江嬷嬷的手,温声道:
“我是您自小看大的孩子,视您更胜亲生母亲。
如今您年纪慢慢上来,自该是享福的年纪,日后您就不用再管花容的课业了。
那孩子本就是谢家的血脉,老夫人自会安排千金的女先生调教。
眼下周彦已经搬去玉器馆的内院居住,嬷嬷不如今日一道过去,也好有个照料。”
江嬷嬷有些舍不得,那双略有干枯的手反向握住苏意道:
“姑娘从小在我身边长大,我自然也将姑娘当做了自己的孩子看待。
只是这谢家太卑鄙,竟想借着姑娘的身份,让那外室的孩儿认祖归宗。
姑娘有骨气,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在老夫人的寿宴上提和离,干的实在漂亮!
可,那谢家的人怎么会轻易放过你?
姑娘还是同我一道走吧。”
苏意松开江嬷嬷的手,宽慰道:
“此事唯恐牵累嬷嬷,只要嬷嬷能够离开,我便没了后顾之忧。
到时候,待拿到和离书,我定能全身而退。”
江嬷嬷轻轻拍了拍苏意的手背,道:
“姑娘既然已经决定,那老奴便不再多说。
老奴就在玉器馆等待姑娘,到时老奴将姑娘生母的事情,全部告诉姑娘。”
苏意轻轻点头,却不敢应下。
她望着江嬷嬷离开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只是在赌,赌一个活着的机会,赌一个能让沈家昭雪的机会,赌一个成为自由人的机会。
*
谢望月落水之后疯癫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魏家。
魏轼听闻立刻喜不自胜。
这代表没人知道是他推了谢望月下水。
可想起自己同刑部磨破了嘴皮子,又花重金才弄到的死囚的尸体,不免有些不快。
“能查到当日的人是谁吗?”魏轼问。
小厮垂着头:
“大公子可知晓那人的模样?”
“不知。”
“那大公子,可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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