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掩面一笑,并没有将花容的话放在心上。
丫鬟A:“容姑娘现今怎么就敢自称主子了?主母可没说,就要认了你做义女呢!”
说完,两个人笑着走了。
花容气恼得跺脚,心里却是怎么都不畅快。
*
倚香园的事,自谢望山当着谢老夫人的面立了誓,此事便就此算了。
谢老夫人发了话,既然云小衣不是宁国公府的人,便也没了顾忌。
故而,每月的月例银子就都撤掉了,就连四个二等的丫头也遣了。
一时之间,倒是像极了落水的鸡。
云小衣早就中了慢毒,现今又因为小产后闹腾了这么一出,肾上腺素降下去后,整个人便萎靡了下去。
她半睁着眼睛躺在榻上,安静的屋内只剩下她虚弱又无力的喘息声。
秋之端了碗补药进门来,小心地将她从榻上扶起来。
云小衣生息全无般靠在床帏上,头歪斜着,双目无神。
秋之有些于心不忍,从碗中舀一勺汤药,递到她的嘴边,道:
“表小姐还是要多想想花容姑娘,不能只念着自己心伤不是。”
听到花容淡淡的名字的一瞬,她微微抬起头来,眼睛由无神慢慢转变为欢喜。
“对,我还有花姐儿,只要花姐儿能够认了苏意,待苏意哪一日病死了,我还是有机会的!”
秋之苦涩的赔笑:“表小姐说的是,还是快些吃药吧。”
云小衣霎时来了精神,自己端起药来一饮而尽,不忘最后拿出帕子来擦擦嘴角。
“你去给叫花容过来,就说我身子不成了,想见她。”
秋之将碗接过去,有些为难道:
“老夫人已经禁了表小姐的足,现今婢子再去老夫人面前,岂不是自讨苦吃?”
云小衣喘口气,轻轻躺下,盖上锦被道:
“我如今是个什么样子,老太太心里清楚。就算是我此刻就死了,她也断不会觉得意外,你去便是,她不会说什么。”
秋之见此,只好收拾过药碗,起身去了。
*
宝香堂。
苏意端坐在桌前,示意若春给银环上茶。
“此番主母真是雷霆手腕,若不是主母将堕胎药送过去,想来云小衣生下孩子便会更加猖狂。
到时候,可就难办得很了。”
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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