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那维奇刚才还因为收藏到前法国皇后酿造的口嚼葡萄酒而开心不已,普希金本人也因为能够同时用俄文和法文写诗而备受推崇……
对于这些俄罗斯00后来说,媚法几乎是刻在基因里的。
但时代终究是变了。
夏志新说道:“在我们大明人看来,法兰西这样依靠高利贷获取与国力不匹配的影响力国家只不过是一群寄生虫而已。”
“但相比德国人,我们与法兰西至少拥有成熟的合作历史。”尼古拉那维奇喝了一口侍者端上来的咖啡,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是指,拿破仑用大炮炸死2.5万俄军后,逼迫亚历山大一世沙皇在木筏上签订《提尔西特和约》的故事吗?”夏志新笑道。
尼古拉那维奇丝毫没有觉得丢人,反而扬眉道:“至少,我们的沙皇与拿破仑一道坐在竹筏上,而普鲁士国王只能在河岸上焦急地徘徊观望,等待命运的安排。”
“然而事实证明,法国人并不是一个可靠的盟友。”
夏志新道,“据我所知,拿破仑谋划经由波斯和阿富汗入侵印度,与你们在印度会师的计划,无疾而终了。接着,他们反而投入了英国人的怀抱,在克里米亚痛揍了俄……痛揍了你们罗刹国。”
说到这段历史,尼古拉那维奇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
克里米亚战争爆发的时候,他正在维也纳担任大使。
他依然记得那段时间四面受敌的岁月。
“但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不是吗?”
夏志新笑了。
“Atrydoesnothavepermafriends,onlypermais”
说出这句名言的家伙正是克里米亚战争的主谋人之一,时任英国首相,同时两次发动鸦片战争的英国外交大臣亨利·约翰·坦普尔·帕麦斯顿。
诚然,过于灵活的外交政策对于一个国家,尤其是一个志在维持区域霸权的大国是不可取的。
但放在更长的时空维度来说,他说的也没有错。
尼古拉那维奇猛然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夏志新,“你们契丹……”
“是大明,大明!”夏志新纠正道。
“对,是大明!”
尼古拉那维奇点点头,“你们大明的胃口究竟有多大,欧亚大陆是否足以容纳我们罗马与你们大明?”
“首先,大公先生你搞错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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