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基山脉是科迪勒拉山系在北美的主干,被称为北美洲的“脊骨”,由许多支脉组成。
而奥林匹克山脉就是其中之一。
奥林匹克山区广袤,植被茂密,其最高峰的海拔超过两千五米。
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的美国,在此建立的奥林匹国家公园依然是全美除去阿拉斯加以外最大的原始地区。
当然,在1863年的今天,这片充满野性魅力的山峦还和那个希腊血统的名字毫无关系。
朱富贵看着四周的树木缓缓倒退,林间各种野兽和鸟类拘谨地隐蔽着自己,以示对伟大猎手的尊敬。
这样一番自然风光,若是在前世,哪怕心疼门票钱,朱富贵也会觉得大饱眼福。
但问题是,此时此刻,他是以俘虏的姿态出现在这篇原始森林之中的。
确切的说,在屁股上中了一箭之后,朱富贵成为了那名印第安女战士的俘虏。
朱富贵也是近距离观察之后,才确定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印第安人是一名少女。
她脸上涂着特殊的红色油彩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双眼睛如晨星一样明亮。
看了眼行进中的队伍,朱富贵发现,这大约两百多名战士当中居然有一大半都是女性。
仔细想想,这倒也不让人意外。
在整个十九世纪中期,北美中西部地区的印第安人,反抗白人殖民侵略的战争始终没有停止。
由于武器和组织能力的巨大代差,这样的反抗注定是飞蛾扑火一般壮烈的悲剧。
这场战争直到1890年,最后的印第安领袖,“坐牛”和苏族人在伤膝谷因为有起义的嫌疑,被美国政府全部屠杀而告终。
从那之后,这些美洲真正的主人,就被白人圈养在各种穷乡僻壤,美其名曰“保留地”之中,再也没有办法组织起有力的抵抗了。
在这段波澜壮阔的抗争史中,不少部落的成年男性作为战士,成建制的倒在了侵略者的枪口之下,许多部落被迫改变了传统,成为了母系氏族。
中国分子人类学的泰斗李辉教授曾经在一堂公开课上讲述过这段历史。
当时还是大学生的朱富贵虽然玩着手机,却依然记住了这些内容。
只不过,当课件中的人和事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当然,朱富贵并没有心情去同情这些印第安人。
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俘虏。
除了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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