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叔,慢点儿,慢点儿!”
层峦叠翠的山谷之中,一队机车正在飞驰。
而正在大喊大叫的则是原本历史上第一任台湾巡抚刘铭传。
他正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拼命地搂住赵喜柱的腰部。
“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机车哦,这个东西应该叫做越野摩托车!”
赵喜柱拉大油门,在子午谷中这样可以驰骋的路段可不多,很多地段是人抗车而不是车载人,所以必须要乘着路好抓紧时间。
赵喜柱一边加速一边说道:“还有,刘六麻子你都三十整了,怎么能叫我叔叔!”
刘铭传闭着眼睛喊道:“我家李爵爷乃呼左爵爷为兄长,赵参谋你与左爵爷平辈伦教,可不得就是我叔叔嘛!”
说这句话的时候,刘铭传义正言辞,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丢人。
毕竟前些日子,他们铭字营的十艘火轮船在几百艘“大船”之间瑟瑟发抖的记忆还是太过深刻了。
在见识过炮击武昌等战役之后,刘铭传对于大明天兵的力量有了更加直观的认知。
尤其是,他听说这些大明的船还只是商船,在大明真正的巨舰兵船面前有如土鸡瓦狗一般。
由于实在缺乏想象力,刘铭传完全无法想象大明全力一击的兵戎该是如何恐怖。
他唯一确定的是,那穿林北腿朱富贵若是想要问鼎,这普天之下怕是没有任何人拦得住他。
紫禁城的旗人皇帝不行,自家的李爵爷也同样不行。
甚至刘铭传怀疑,就是之前那批开炮经商的大明“和平”商人,淮军这边就挡不住。
大明若想取江南,怕不是唾手可得。
只是刘铭传至今也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朱富贵偏偏就不动手呢?
难道他想学曾国藩当圣人?
看路数也不像啊?
朱富贵不取江南膏腴之地,而去打东北野人和西域土老帽的主意,刘铭传想不通。
不过以如今的形势,与其去想这些,不如考虑一下如何弥补推诿皇命的过错吧。
这一次跟着大明教官团走子午谷,刘铭传也没想活着回去了。
他打算用自己和其他两百安徽子弟的性命换朱明皇帝一个原谅,对淮军的原谅。
说起来也是作孽,明明肥东与凤阳相差不过200里,李爵爷与万岁爷说是同乡也不为过……
李爵爷啊李爵爷,这次您可是打错算盘了,我六麻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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