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季节天气冷,京中各家活动都办的少了。
女眷们闲着无事,也只能猫在温暖的屋子里,喝喝茶、绣绣花、聊聊家长里短。
顾家也是如此。
老夫人不礼佛的时候,也会把顾家各房的女眷叫到寿安堂,一起消磨时间。
上次她被沈忆舒气晕,倒是没什么大事,约莫晕了小半个时辰就醒来了,大夫诊治过,说她怒急攻心,身体无碍,这也让几个儿媳放了心。
今日,陈氏、阮氏、赵氏以及几个孙女都在寿安堂,陪着老夫人说话。
场面看起来一片和谐,如果不是红玉突然到来的话。
“你说什么?她要交还管家权?”大夫人看着红玉,很是惊讶。
红玉不卑不亢地点点头:
“是的,我们姑娘说了,她身子骨弱,又重病缠身,实在没有心力去处理这些事,还请大夫人体恤,将管家权拿回去。”
“另外,姑娘还说,为了避免她将病气过给诸位夫人小姐,自今日起,汀兰苑闭门谢客,府中一切事情自有大夫人全权做主。”
“话已带到,姑娘身边离不得人伺候,奴婢告退。”
红玉说完,转身就走,毫不犹豫。
反正管家权这个烫手山芋已经扔出去了,顾家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都跟汀兰苑无关。
大夫人还来不及阻止,红玉就一溜烟儿没影了。
三夫人见状,笑道:
“大嫂也算是心想事成了,你这位儿媳看着是个张牙舞爪的,可实际上是个被拔了爪牙的猫,冷不丁伸出爪子挠一挠人,痒呼呼的,倒也不疼。”
“如今大嫂重新管家,那京墨娶平妻的事儿,自是要办的风风光光的,我说的对吗?”
大夫人板着脸,翻了翻账本,脸色越来越黑沉。
良久后,她冷笑着将账本丢到三夫人怀里:
“挠人不疼?你看错她了,她最懂什么叫打蛇打七寸呢!”
三夫人一翻账本,惊讶:
“呀,账上没钱了啊!这京墨媳妇也真是的,看来还是不满京墨娶平妻,变着法儿的要阻止呢,这可怎么办?”
三夫人向来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跟在大房后面吸沈家的血,这两年捞了不少好处,如今沈忆舒不肯给她们吸了,她便急了。
如今便是急着撺掇大夫人,要继续把沈忆舒拿捏在手里,要继续占便宜呢。
就在这时,顾京墨掀开帘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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