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方,此处有古怪,你先回吧。”耳边忽然响起南景言的声音,我惊疑不定,这难道就是传音术?
“你可是琐事殿大师兄,万万不能置师兄弟妹们于不顾。”
我遥望南景言离去的背影,才记起原身是个战五渣,灵根天赋平庸,也就管理才能出色了。
这样的人,在受到一些刺激或者经历一些事情后,真的不会黑化吗?
真的除了我全员恶人?
恐怕不一定吧。
陈川没有注意到我的神色,带着我跟了上去。
“南景言发现我了。”我提醒道。
“嗯……”他取出一瓶药剂在我身上滴了一滴,随后收起来,“好了,这下不会再发现了。”
我们距离南景言只有几步距离,大乘的修士按理说是一定会发现我们,但是他并无反应,就连神识波动都没有。
如果没有陈川的道具,可能我们就是死尸一具。
林落被捆成了粽子,还封着嘴。四个人抬着她跟在老者后面走,有种古代处理太牢的既视感。
好歹是个女主,怎么连绳子都挣不开,太废了。
没过多久,我们绕过几个巷子,到达一片开阔的地方,中央立着神像,城中的居民围着神像低头跪在那里,黑压压的,诡异非常。
那四个高大的男人,机械地走到神像正前方,将林落放下。
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声响,除了林落的呜呜声,我的呼吸也跟着放轻了。
漆黑的夜,诡异气氛,以及呜呜的响声,编织出恐怖的故事背景。
是的,试想一下,林落并不是挣脱不开,而是,她没有办法挣脱开。
她是个金丹期,也只是金丹期。
南景言好整以暇,还在觉得自己徒弟可以挣开。
不知过了多久,居民整齐划一的站起来,眼中是模板一样的空洞无物,齐刷刷仰头带着近乎疯狂的虔诚,仰望注生娘娘的神像。
林落不再呜呜叫喊,应该是忍着恐慌扭头仓惶地看着这一幕。
我瞧见她的手动了动,是掐诀的法决。绳索并没有断裂,她又试了一次,这次南景言注意到她的动作,不禁眉头微瞥。
大概是察觉出来不对之处。
在村民都举高手臂那一刻,南景言出手了,相对应的,陈川也出手阻拦,他毕竟是恶人之一。
这是他要走的剧情。
陈川的术法打在了他要救人的术法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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