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看到陈家破破烂烂的东西碎了一地,满目疮痍,比之那垃圾场也并不好多少,都止不住的叹惜。
黄二娘颇有些失望,对郭威说道:“同志,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郭威苦笑道:“你们也不要怨我,陈冬欠的那笔债怕是不少,不然这伙人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再有就是这个赖麻子的老板,不是个小人物,盘根错节,懂我意思吧?总之,让他们以后别再来这找麻烦,我这个小警察也只能帮到这了。”
黄二娘长叹一声,去看众人的伤势。老庞头等些个村民都受了些皮肉伤,并无紧要,只老六和秀娥挨的拳头最多,不过这会儿也缓缓恢复过来了。倒是小民国,现在还是面色铁青,豆大的汗珠在小脸上一直冒,看来是伤的最重。
秀娥过来抱着儿子,看到满头满脸的鲜血又开始止不住的哭泣,哽咽着问道:“怎么样,疼不疼?”
民国紧闭着小嘴摇头,显然仍是疼的厉害。秀娥用毛巾擦了擦他脸上的血污,又用破布将额角的伤口轻轻按住,试图止住鲜血,但因为口开的太大,并不管用。
黄二娘道:“别的事儿秀娥你也先别管了,赶紧带他去祝医生那里看看,流这么多血,可不是开玩笑的。”一面对六子道:“怎么样,六儿,还走的动吧?走的动就跟你秀娥婶儿一块出去,捎她娘儿俩一程。”
六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抹了一把流血的嘴唇,笑着道:“二娘,我没事儿,壮着哩。”
于是秀娥抱着民国走到粮站后,搭着六子的拖拉机往村头的祝医生家来。
老陈家这边,陈奶奶感激涕零,在谢那郭威和一众邻里。郭威笑着对老人家道:”老人家且留些精神,家里这副烂摊子,您还得好好收拾呢。“又对众人道:”你们大高加村团结是好事,不过以后打架这事儿,还是少掺合。“
众村民都答应道:”听同志的。“
于是郭威也离了村,自回派出所去了。剩下一众左邻右舍,帮忙着老陈家开始收拾打理。
且说村头这位祝医生原是个赤脚医生,虽不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不过在此行医多年,颇治好了些村民的病症,因此医术也广得信任。这会儿他仔细看了看民国眉角上的伤口,知道是外伤,并不难处理。医生用酒精清洗过伤口后缝上十数针,拿纱布包了,也便差不多了。医生又问:“怎么样,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民国摇摇头。于是三人回了村,因为六子家就在粮站旁边,并不需往里头再走,于是秀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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